在門口看著的白哲,強忍著心口反胃,忍不住吐槽道:“你那是帥,我這豈不是逆天?”那家夥肥頭大耳的,遠遠看去都不見腳跟腦袋,宛如個行走的肉球。
“咦,清苑呢?”白哲這時候才注意,身邊的清苑不見了。
晚晴頗為無奈地抬頭,往前看去,示意自己的師妹在那裏。
不知何時,清苑已經來到了那劉員外之子身邊,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他那圓鼓鼓的肚子上,強大的力道竟然一下子,就踹飛了幾十米,重重撞在路邊的小攤位上。
小攤位倒是沒啥事,劉員外之子卻雙目圓瞪,腦袋一歪,就這麼嗝屁了。那小攤位的老板,把手放在鼻間感應,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驚慌喊道:“他...他...他死了,劉員外兒子死了!”
“姑娘,你沒事吧。”清苑上前,拉起那個清歡的同伴,開口問道。
挨了一巴掌的女子,俏臉上寫盡了慌張,很明顯她聽到了劉員外兒子被打死的事。這事情或多或少都與她們有關,兩人不過一貧賤女子,與這些達官貴人扯上關係,還鬧出人命,想想她就從腳涼到了心裏。
“你...你...你怎麼把他打死了......”女子一把推開清苑,驚恐地看著她,嚷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你打死的,是你打死的。”
她太明白,打死有身份的人下場是什麼,為奴為婢都是其次的,每日都要遭受到那慘絕人寰的懲罰,簡直生不日死。
之前她親眼看到過自己的姐妹,就是這樣死在劉員外手裏。
她們這些貧賤女子,身份低微,死了也就死了,又有何人會為她們說理。因此當聽到劉員外之子,一腳就被眼前的姑娘踢死了,她是極為慌張的。
“珊兒,你別這樣,這位姑娘是來幫我們的。”那名喚清歡的女子,臉色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有種認命的感覺。
清苑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怎麼感覺自己出手幫忙還幫了倒忙?
這時候白哲和晚晴走了過來,晚晴的江湖閱曆要比清苑來得深,知道這兩女子擔心什麼,不由歎了口氣道:“你們把這個拿著,去金陵西郊的花坊,把這個交給她們,自然會有人保你們的。”
事情都這樣了,若不幫到底,恐怕會出現晚晴不想看到的結果。
清歡聽到花坊兩字,還有那麵紗女子手中,刻有一個花字的牌子,麵色有刹那的疑惑,不過還是主動行禮道:“多謝姑娘的美意。”
倒是那珊兒聽到花坊,頓時驚喜道:“花坊能救我們嗎?”世人皆知,花坊的力量極大,就連大吳皇室都要禮讓三分。
珊兒當然懂得,自己要是受到了花坊庇護,自然不畏懼那什麼劉員外。然而花坊收人要求極為嚴格,那是她們能夠輕易進入的。
“不礙事,你們去即可。”晚晴點了點頭,催促道:“你們也別拿什麼行禮了,直接去吧,隨後的事我們來處理。”
清歡深深看了她一眼,拉著珊兒的手,向晚晴和清苑行禮道:“多謝兩位姑娘,今日之恩,來日定報。”說著就拽著珊兒的手,往西郊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