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板沉思再三,握住毛筆,片刻後便將那紙張卷成細小圓桶。走到窗邊,將鴿子從來籠子中拿出,用細繩將卷筒固定在鴿子的爪子上,打開窗戶,兩手一撒,放飛了鴿子。
鴿子入了天空,便一路向北飛去。
離開這家鋪子的白哲,並沒有多想,又在四周逛了逛,並沒有找到什麼如意的東西,便決定返回客棧。
回到客棧,白哲點了些酒菜,坐在桌子前小酌起來。別說喝了花煙酒後,喝別的酒,怎麼都沒味道。
“小二,小二。”白哲敲打了下桌子,喊道。
那店小二匆匆跑來,看向白哲目光有點畏懼,似乎早上的事對他影響頗大,唯唯諾諾道:“客官有何吩咐?”
“去風華樓給我買十壇子花姻酒來。”說著白哲從懷裏掏出一枚銀錠,丟在桌子上,繼續道:“剩下的給你當小費。”
看到這一幕,店小二頓時兩眼放光,唰的一下將桌子上的銀錠收起來,高興道:“好勒,客官,我這就給您去買。”一壇子花姻酒不過八兩銀子,這一錠銀元,是一百兩銀子。
左右十壇花姻酒,自己還賺了二十兩,簡直抵上自己好幾個月的工錢,店小二豈能不上心。
白哲夾著碗裏的菜,正那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在客棧的大門處,走進個中年男子,扛著一名鐵塔一般的青年漢子,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目光在客棧裏四處打量。
眼前這個人站在大門外又不進來,一時間讓很多人產生困擾,客棧裏的人目光也看了過來。
那掌櫃子見到有人堵在門口,臉色有些不快,走上前去出聲問道:“客官,你是吃酒還是住店?”
誰知道那人看都不看掌櫃子一眼,目光一直在四周掃視。
這讓掌櫃子很尷尬也有些惱意,頗為不爽道:“客官,還請你讓開,擋住本店的小本生意了。”門口就那麼大點,一直站在這,影響小店生意。
而這時,白哲夾了塊肉,準備吃時,猛然看到門口的情況,筷子上的肉就這麼掉了下來,欣喜道:“掌櫃子,讓他們過來,他們是我請的客人。”
那有些不快的掌櫃子見是白哲認識的人,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賠笑道:“客官這邊請。”白哲出手豪爽,一下就是一枚一錠,這可是他看在眼裏的。
如此豪爽的客人,巴結還來不及,那會得罪。
中年男子看到白哲,踏步走上前,來到他身邊坐下,同時將肩膀上人放在板凳上,見有吃的,二話不說,純手抓起就吃。
“咳咳,言竹,你好歹也拿跟筷子再吃呀。”白哲瞧著他的樣子,臉色尷尬地說道。
此人正是上古凶獸伏誅言竹。
從塔樓出來後,本該與白哲一同前行,可他想起阿武還在塔樓中,不具備飛行能力阿武,不清楚塔樓破碎後他是個什麼情況。
於是白哲便拜托言竹去尋找阿武,自己也允諾過他,會在金陵城等上幾日,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