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千群和那兩個神秘男子,在四周查看雷域的情況,讓嶽雄和林昆吾看著受傷的拓拔炎。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沒見到拓拔炎。
詢問之下,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
嶽千群眉目一沉,狠狠刮了嶽雄一眼,帶著說不盡的失望,與林昆吾等去追拓拔炎。他有專門的手法探尋拓拔炎的下落,找到他的位置後,立刻就帶人過來。
沒想到的是,眼前會出現這麼多人。
“讓開,好狗不擋道。”身著錦衣綢緞的青年,懶洋洋地說道,那有氣無力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是在凶人。
然而不好聽的話終歸是不好聽的話,那怕表現得很隨意,依舊落在了嶽千群眼裏。他的眼神有些低沉,麵上卻表現得很坦然,開口說道:“閣下這是何意?”他眼角的餘光看到被關在籠子裏的拓拔炎,心裏頓時有了計較。
“何意?耳朵不好使嗎?是聾了還是瞎了?”青年眉頭一皺,揮動了下手臂,立刻有個粗製麻衣的中年人擋在他跟前,虎視眈眈地看著嶽千群等人。
那粗製麻衣的中年人,麵色蠟黃,中氣不足,一看就是身子虛弱之人。嶽雄見此心頭一喜,之前的事情搞砸了,已經在父親心裏落下了不好的印象,現在正是表現的好時機。
打定主意的嶽雄,拎著嶽千群給自己臨時準備的兵刃,一個躍步來到跟前,嘲笑道:“看你手下一副外強中幹的樣子,還想跟我父親動手?小爺我,就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話音一落,嶽雄運轉嶽家功法,那狂暴的金屬性靈氣立刻跳動周身,持著這杆長槍的他,舞動了個槍花,宛如一個戰神一般直視那麵色蠟黃的中年男子。
“雄兒的金屬性靈氣越發渾厚了。”嶽千群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他對自己兒子的天賦還是很認可的。
青年瞧見這一幕,冷哼一聲:“花裏胡哨的,啥也不是。”他的眼神微動,那站在前方的蠟黃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就朝著嶽雄舉起拳頭,軟弱無力的,就像個喝醉酒的酒鬼在胡亂揮動。
看到這一幕,白哲的眼神微動,忍不住朝那蠟黃男子麵容看去,催動自己那獨有的能力,頓時在他身上看到一連串氣泡。
“落成風,金身境七顆金丹實力,持有武學,天階中等武學,醉拳!”
原來,這是醉拳。
白哲恍然道,隻是沒有喝酒揮舞的拳法,算是醉拳嗎?
然而他顯然想多了,落成風的一掌,極為輕柔且緩慢,讓嶽雄頓時樂了,就那麼站著讓他打。在他看來,這輕飄飄的掌力,連自己的護體靈氣都打不破。
啪!
落成風的一掌,狠辣無情地擊毀了所有人的輕視,直接了當地將嶽雄打進了地麵中,深陷數寸,鑲嵌進泥土裏。
看著嶽雄如此難堪的模樣,嶽千群眉頭一皺,眼神漸漸冰冷。他與另外兩個陌生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閣下,打傷我兒,若是把那籠中之人交出來,此事就此作罷......”這話剛一出口,嶽千群和另外兩名中年男子踏前一步,三股強橫得足以掀翻在場所有金身境的力量爆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