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大當家韓林虎正在房間打坐,按照鐵布衫的法門提煉體內的那股陽氣。
這個世界出了空氣與陽光,無論什麼都是明碼標價的,你想要得到什麼,就意味要付出等額的代價。
比如這門鐵布衫神功雖然強悍,可畢竟是少林寺的武學,因此一旦修行就不能沾半點女色。
可憐大當家從十幾歲練這門神功起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雖然功法有成已達爐火純青之境,但相應的也單身了十幾年,如今已經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黃金老處男了。
這玩意兒不沾上就不會有念想,永遠保持著對它的美好幻想。
大當家已經習以為常。
女人,隻會影響他出拳的速度!
唯有一雙鐵拳,才是能讓他永遠安心的伴侶。
“咚咚咚!”外麵傳來敲門聲。
“何事?”
“回大當家,外麵方才有人前來拜訪,並讓小的將一件東西交與大當家。”
守寨子的土匪站在門外說道。
“進來吧!”韓林虎道。
隨後,他的手中便多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那令牌通體漆黑,摸上去非金非石,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但拿在手中卻又一股淡淡的暖意。
令牌的正麵刻滿了古樸的花紋,光暗交織間,能隱約看見其呈現龍形。
韓林虎眼睛微眯著,對於這枚令牌他再熟悉不過,其主人也是他這幾日心心念念之人。
“那人現在何處?”大當家急忙問道。
“誰?”
“給你令牌的這人。”
“哦哦!他人還在大門外等候。”守門的人想了想說道。
“快!快將他請進來。”
大當家顯得無比急切。
守門的小弟點點頭,轉身便要出去按照大當家的指示去做,卻又聽到他秒變了注意。
“不不!還是我親自出門迎接,你去通知二當家,說是貴客上門,叫他也出來!”
守衛撓了撓頭,雖然心中疑竇叢生,不明白外麵那人有何麵子,竟然能讓他們這裏地位最高的兩個人去迎接。
雖然想不通,不過他還是乖乖照做,出門之後就直奔二當家的房間去了……
沒過多久,虎嘯堂大當家韓林虎和二當家朱鵬便一齊匆匆趕到大門外。
他們二人四處張望,遠遠便看見前麵站著一道黑色的人影。
兩人定睛望去,便見那人一襲黑衣,負手而立,遠遠望去就好像是一顆挺直的墨竹……
“上使蒞臨,屬下等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兩人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來到了那人麵前,隨後單膝下跪見禮道。
那人開口,聲音異常冷清:
“起來吧,在你們自己的地盤就不必拘禮了!”
“是!”二人恭敬道。
於是兩人在前方帶路,將來人迎進了寨子當中。
那人跟在後麵,一路上並沒有見到其他任何人,仿佛這隻是一座僅有兩人的空寨。
兩位當家的出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僅臨時遣散了夜間防守的人,而且吩咐過沒有命令不能出來。
就連方才的送信之人,他們也讓之悄無聲息的消失……
為的就是不讓除他們以外的人見到這人的麵目。
見過的,那就隻好對他們說聲抱歉了。
“上使既然要來,何不提前傳信通知我等,也好我們有個準備才是。”
一行人穿過走到與大廳,來到了準備好的密室之中。剛一進門,韓林虎便這樣說道。
那人麵無表情的簡單解釋:
“最近洪都府匪患嚴重,聽說有不少大戶人家的的公子遭到了綁架與勒索。如今那裏到處都有玄策府的眼線,傳信之事風險太大,並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大當家的聽後心驚肉跳,幾乎就要以為他們幹的那些勾當已經事發,下一刻等待他的便是上使的斥責了。
但……過去了好一陣子,那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沒有了下文,似乎對那些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