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
走在街上,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半月前,我還和可雲走在21世紀的購物街上,那繁華的都市和這裏相差的簡直太遠了。
都市的街道上來來回回的人群都匆匆忙忙,趕著上班,下班,回家,每個人都在為一定的利益而生活著。
這裏,每個人都很純樸,沒有那種濃厚的利益紛爭,兩邊的房屋都秀著古老的怪獸和雕花,看上去那麼的古老,原始。
我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街上,感受著生命裏另一番風情,如果不是那個血潭把我帶到這裏來,現在一定還在規規矩矩的上班,每天做著同樣的報表,走著同樣的路,生活一成不變的繼續著。
走了很久,眼前出現了一間酒樓,酒香撲麵而來。我拍了拍錢袋,決定先飽餐一頓。
晃上樓去,放眼觀望,酒店的生意似乎很好,一個位置都沒有,我叫來小二,叫他給我安排一個位子,我要吃飯。
隻聽那店小二點頭哈腰地道:“這位客官,小店已經沒有空坐位了,都被這幾位爺給包了,你看你是不是到別家去看看。”
不是吧,連吃頓飯都這麼難?我順著他的手看去,隻見幾個青衣男子,坐在臨窗的座位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肉,有幾個人轉過頭來看我,眼裏盡是淡漠。
我困惑了,他們已經坐到位置了,怎麼還霸著空的位置,簡直無禮的可笑。
那堆人裏頭,還有一個人自以為很帥的男子在悠閑的評著酒,連頭都不抬一眼,好像漠視周圍的一切。
我打量著他,這個男子長的很俊朗,棱角分明的臉龐,配上一張性感的唇,深邃的雙眸沒有一絲表情,典型的冷酷無情型,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質好像能讓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份,真是可惜了,如此俊美的男子。
冷漠,真是冷蟬第二,同時也為他的高傲及漠視感到火大,他在幹嘛?耍孤僻呀。
我才不管呢,看見不遠處的一角落裏有一個空位,我走過去指著那位子對小二說道:“小二,本少爺要坐在這裏。”
小二連趕緊陪笑道:“客官,這不行呀,這個位置也被那位爺給包了,你就行行好吧,找別的館子去。”
我一聽,火就大了,連忙提高聲量說道:“小二,你別管,盡管給我上菜,出了什麼事,我擔著。”
“這!”小二為難道。眼睛看一看我,又看了看那邊。
這時,那邊坐著的幾個青衣男子已經站起來朝這邊走過來,臉上含著怒氣。
隻聽其中一人道:“小子,你不知道這是我們家少主包下的位子嗎?你趁早走開,不要在這裏打擾我家主人用餐。”
這個人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誰說我吃飯會影響到他家主人了,這不是很明顯的欺負人嘛。
我抬高頭冷冷地道“這裏寫了你們少主的名子了嗎?還是這間酒樓是他開的,如果都不是,那你們有什麼權力在這裏嚷嚷,要我走開?”
青衣男子臉都綠了,大聲怒喝道:“小雜碎,你還有詞了你,今天老子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天有多高了。”
那男子邊說,邊過來拉我,我忍痛著,看著他把我像小雞一樣拎到那冷俊男子前麵。我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那男子,隻見他也在看我,眼裏射出冰冷和不屑的眼神。
我打了一個寒顫,想不到天底下竟然有人可以和冷蟬一樣的冰冷,不過他再冷,我也不怕,以前對著冷蟬,我早已經麻木了,再來第二個我也所謂。
他深邃的眼睛看著我良久,還在看呀,我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幹脆低下頭去,他要看就看吧,我沒有功夫陪著他打眼神仗,要是他看完了就趕緊放我走,我還沒有吃飯呢。
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額,我厭惡地別過頭,他以為他的眼神很迷人呀,他這個人也太那個了吧,竟然對一個男子做出這樣的舉動,真是讓人笑話。
旁邊那個人見我這樣無視他主子的存在,火大的揣了我一腳。這個蠻人,力氣可真不小,被他這麼一揣,我頓時摔倒在地上,差點暈厥過去。這個混蛋,這一腳我記住了,以後我一定要雙倍奉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