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煙霧彈炸開,石灰粉瞬間彌漫,家奴們捂著眼嗷嗷,肖男背著小鈴鐺開足了馬力牆邊跑。
老奴聽到慘聲折返來,看見正在逃跑的肖男,一十丈,瞬間就追了上來。
“小鈴鐺,忍一忍!”
肖男把小鈴鐺舉起來,助跑兩猛地一下把扔到了牆外,轉過身用左手下老奴一掌。
肖男這一掌之力飛撞到牆上,疼得齜牙咧嘴,左臂倒沒事,身上牆撞的生疼。
老奴眉頭微皺,心道‘這賊子倒還有兩下子’。他這一掌雖未盡全力,也有上斤的力道,這賊的手臂竟然沒斷……他的手掌竟然還隱隱作痛。
提起氣,向前躍起,又拍出一掌。
肖男退無可退,躲也難躲過,隻能拚一記,抬起左臂也拍出一掌。
他體內的妖力都在左臂之中,他能覺到卻不會使用,情急之下隻能行催動,效果自然極差。
兩掌相撞,他又一拍到牆上。牆體磚屑脫落,肖男喉嚨一甜,一口血湧到嘴裏。
後背也火辣辣的疼,估計著個後背都破了皮,血肉模糊。幸虧他是男人,要是個女人,以後老公看到他疤痕累累的後背,還不當場泄勁。
老奴加詫異,這一掌他少說也用了八成功力,卻像是拍到了鐵塊上,手掌火辣辣的疼,對方的左臂似乎好無損。
他想不通,使與他同境的體修,也不到用一條胳膊就擋下他這一掌。
這可是公孫家族代傳習的‘鈞掌’,他作為外姓家仆能學這種階的武,是家主的恩賜。
多少年來,沒有一個人敢說能下鈞一掌,他日怎能讓如此絕學蒙羞?!
“賊子,看掌!”
暴喝一聲,氣瞬間爆發,袍衣鼓起,發飄揚,雙掌拍出,不攻擊肖男的胸口腦門這些要害,就對著肖男左臂。
“這老頭跟我較上勁了!”
他要是硬下這兩掌,胳膊可能沒事,腰肯定會斷掉,男人腰不好怎麼行?
眼看雙掌拍到,肖男左手攥拳,為了他的腰,這一拳必成功!
猛地一拳出,他本來已經失去觸覺的左臂忽然傳來誇張的撕裂,那種覺遠勝過一種疼痛,他在那一瞬間甚至希望自己馬上昏倒或者死掉。
龐大的妖力在左臂的經脈中極遊走,從掌心噴湧而出。
一聲震耳欲聾的嘶鳴,響徹座將軍府,一條妖力化成的透明巨蟒衝天而上,在將軍府上張開血盆大口,又迅消散。
許多家奴都看到這一幕,震驚地說不出話。
老奴目呆滯。
他躲了,在他的雙掌將與肖男的拳頭對招之時,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在那一瞬間選擇了躲避。
使這樣,他還是波到,右臂鮮血淋淋,頭發斷了一截,就連右耳也隻剩個,血不止。
他已經不多少年沒有這種覺…恐懼!
在他發呆之時,肖男跳到牆外,左臂像用麻椒泡了一年,麻得不像話。
小鈴鐺已經昏迷,肖男單手將背起,扛到肩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