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懶洋洋搖頭,“又不是我做壞事,我為什麼要生氣。”
“昨天......”李振傑還想問,羽寶和錢算金就在他背後偷偷扯了他一下。李振傑就啞了。
“昨天是你們覺得我該生氣,於是,我就配合一下而已。”秦晚晚擺弄手裏的草藥解釋,“沒看到嗎?我隻是配合一下,今天就落個清靜。”
“秦晚晚!”她的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謝寧義的咆哮聲。
秦晚晚抬頭,就看到淩厲、傅言他們正用一言難盡的眼神在看她。
秦晚晚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她既沒有做錯,又沒說錯,用不著心虛。“聲音大了不起呀!”
“你既然閑著沒事.......”謝寧義又想老生常談。
秦晚晚撇嘴,揚起手裏的草藥給他看,“誰說我沒事,我這不是正忙著嗎?”
謝寧義瞪她,哼,信了她的邪!他在遠處看了半天了,這丫頭抓著幾根草藥,搬弄半天都沒挪窩,也沒看到她做什麼實質的事。
虧大家還給秦晚晚分成,這丫頭居然還敢偷懶,這叫什麼事?謝寧義堅定認為,秦晚晚的惰性就是被淩家和傅家、秦家三家給慣出來的。
“你就白白看別人忙活?”謝寧義努力壓下心裏的火,好聲好氣和她講道理。
秦晚晚詫異地反問,“前天那麼多魚獲和貝類,你還不知足?”
謝寧義當然不知足,微瀾湖不是每天都開放,如果大家運氣不好,遇上星獸潮,說不準整個春季或者夏季,都沒有機會過來捕撈。
這丫頭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心急呢?
“你們就傻站著不說話?”謝寧義噴完秦晚晚後,又把火氣對準了傅言、淩厲,“微瀾湖什麼情況,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淩厲微笑回答,“晚晚心中有丘壑,她知道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
謝寧義......
敢情就他一個大傻子!
“急什麼?我又不是煉器師。”秦晚晚不耐煩地解釋,“我也想捕撈呀,但是我發現,去年煉製漁網的步驟,我竟然忘記了。我這樣說,你信嗎?”
信她是棒槌!
秦晚晚不解釋倒也罷了,半天給出這麼個理由,差點兒逼瘋了謝寧義。
謝寧義氣得掉頭就走,“行,你慢慢想吧。反正又不是特戰隊獨自損失。”
“別理他,他腦子不好。”淩澤寵媳婦,上司一走,他立刻在背後拆台。對,他就願意慣著媳婦,咋的?
“妹子,中午做個酸菜魚唄。”傅焯笑嘻嘻地說話。
“做夢都想再吃一次佛跳牆。”傅言也點了菜。
秦晚晚......
意思是要她下廚囉。
也罷,下廚就下廚,不過食材不足,她滿足不了大家胃口。“雜魚鍋貼唄。”
秦晚晚做雜魚也是一絕,在場幾個人都不反對。
於是,最終的飯菜就這樣定下來了。
可惜,計劃向來不如變化快。中午的時候,淩厲他們還是沒吃上秦晚晚做的小雜魚。
“秦醫生,求你救救孩子。”李夫人送過來的時候,眼睛都哭紅了。一旁的李振東眼睛也微微發紅。
不但他們夫妻在,李家幾個長輩也一起過來了,可見事態的嚴重性。
“怎麼回事?”秦晚晚給李夫人檢查過後,微微皺眉。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小心些,孩子也不會出事。”李夫人又痛苦起來,她自責到了極點。
“不怪你,這件事不會輕易放過,我會給你一個交待。”李振東紅著眼睛發狠,他猛得抬起頭盯著李老爺子,“爺爺,你還要維護他們嗎?”
李老爺子麵帶愧疚,“先救孩子,其餘的事情回去再說。外人豈能和我重孫相比。”
李振東臉色終於好看些。
“秦醫生?”李夫人將秦晚晚當成了救命稻草。
秦晚晚遲疑一下回答,“情況不是太好,孩子未必能保住。不過我會盡力而為。”
“謝謝你,秦醫生。”李夫人拉著秦晚晚的手哽咽著道謝。從跌倒下體出血,她不但身體受到傷害,而且心理受到的傷害更大。
她好怕來之不易的孩子保不住!
秦晚晚心裏哀歎,其實李夫人的情況真心不算好,好在孕婦下體出血不多,李家第一時間又找過來。如果再拖延半天,肚子裏的孩子完全沒有必要再留下了。
即便現在及時趕到,如果處理不好,孩子依舊無法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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