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早好!”雲袖跪坐在唐櫻的床邊見她醒來麵帶微笑。
唐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聽到耳邊有人再向自己問好。
“哈,”某公主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毫無精氣神的躺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說道:“起來吧,隨處找個地方坐著不舒服嗎?
本公主還要再睡一會兒,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飽了再說。”
說完這句話後唐櫻將被子拉過自己的頭頂,慢慢的將自己裹成一條毛毛蟲。
雲袖並未聽從唐櫻的吩咐站起來,相反一直低著頭跪在床前一言不發。
寢宮外麵三五健婦分做兩排手持棍棒站立在寢宮門口,她們認真的態度和外麵的兵卒有過之而無不及之。
在大殿下麵的台階不遠處跪著一位額間描繪著三瓣花的妙齡女子,影衛從遠處來在經過妙齡女子身旁時停下腳步。
“你大可不必如此!”一如既往的的冰冷冰冷的聲音從帶有黑紗鬥笠下發出。
“你這樣做沒有任何的意義,況且以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會太過在意你昨晚的舉動。”影衛見上官婉兒默不作答繼續說道。
“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無論殿下是否怪罪,但我都要認錯!”上官婉兒此刻聲音聽起來有些些許的沙啞。
“錯就是錯,無論是處於何種原因!”
說完這句話後上官婉兒重新低下頭看著地麵,一副良好認錯的樣子。
“哼!”影衛發出一聲輕哼便在也不管這個將禮儀看的比命還要重的女人。
在寢宮前不用任何真氣就這樣活生生的跪了一夜,真是不知道是該說她還是該說些什麼。
畢竟每個人都都有每個人的堅持,無論親近若是過度的幹預人家的堅持隻會徒惹厭煩。
“啪!”
棍棒交叉發出清脆的響聲,婦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影衛。
“止步!”
“怎麼?連我都不讓進去了嗎?”冰冷的聲音幽幽的從鬥笠下發出。
寢宮外的健婦對於影衛的詰問,從未收回的棍棒便可以看出她們的回答。
東宮
唐子植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奏折,心中忍不住想要一把火讓它們化為灰燼。
當然他若是敢這樣做,太子絕對會讓他去天牢待上一兩個月,就連唐皇來了也救不了他。
“小十一你在發呆,可就要受罰了!”太子溫和的聲音傳入到唐子植的耳中。
“我說大哥,我昨晚受到了驚嚇,你看我今天可不可以……”唐子植一臉希翼的看向太子,希望他能讓自己提前溜走。
批閱奏折是你這個未來皇帝陛下的事情,我就是一個胸無大誌隻求醉生夢死的懶散王爺啊!
“你今日的奏折若是批改不完就不許回去,你要是真想回去可以去向父皇說。”太子將一本奏折放到一旁隨口說道。
唐子植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要讓自己單獨去見父皇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批改奏折。
對於唐子植的小心思太子哪能不知,但為了讓這貨收收心好好的磨磨性子,太子並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必要性的手段。
想要整治唐子植太子殿下表示自己有的是方法,至於小櫻那丫頭還小想必昨晚的喊殺聲也驚到了她,等過個十天半月再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