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用從未有過的語氣對素兒說道,現在開始一切人都與自己無關了,一切的好友都是官場上的敷衍而已。
素兒並未說話,隻是深深的點了一下頭,雙手攙扶著楚楚在雨中行走。
楚楚和素兒來到刑部大牢的時候兩個人早已濕透,加上擔憂父親母親和哥哥的事情,楚楚有些發燒,但是還是堅持著要進大牢看看,問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小姐是來看宰相大人的。”楚楚看向守牢的守衛,剛想開口,站在楚楚對麵的男子開口了,素兒立即接道,“正是,還請公子能行個方便,我們說一會話就走。”素兒從懷裏掏出10兩銀子遞給男子,但是男子卻微笑拒絕了,“小人一直很是敬重宰相大人和楊兄的為人,現在沒有人,楚楚小姐可以進去,我在門口幫你們把風。”男子看向有些虛弱的楚楚,立即走了出去。
“唉。”楚楚有些沒反應過來,算了,還是一會在問他叫什麼名字吧。楚楚讓素兒幫自己整理下衣服和頭發,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拍拍臉努力的想要擠出了一個微笑,素兒看向現在的楚楚,真的是很心痛,比在王府還要讓她心痛。
“爹,哥哥。”楚楚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哪裏,隻得小聲的問道,在前麵的牢房裏,宰相和楊離明衝楚楚招招手,示意楚楚過去。
“。”爹,哥哥,你們還好吧!楚楚上前,兩個男子很是心痛的握住楚楚的雙手,“楚楚,你的手怎麼那麼冷,而且你好像淋雨了。”宰相並沒有回答楚楚的問題,隻是看向楚楚有些心痛,何時這個纖弱的女兒已經成為了一個大人了,為了自己四處奔波。
“沒事,你們還好嗎?”楚楚焦急的問道,剛那個男子應該會對他們很好的吧。“還好,隻是不知道皇上要如何處置?”宰相大人雲淡風輕的說道,將楚楚的雙手抱在胸口哈氣為楚楚取暖。
“爹,哥哥,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你們就變成了亂臣賊子了?”楚楚趕緊問清楚,畢竟現在時間有限,隻要找到問題所在,才能盡快的還他們清白。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隻是皇上說在我房間找到一封和離國勾結的信書,說我有叛國之心,不容我解釋就直接派人將我們兩人抓來了,我懷疑是有人預謀已久,故意讓我們兩個人進來,現在家裏沒有別人,你又是一個女孩子,唉,我一個人到沒什麼,隻是怕連累你們母子和府裏的人。”宰相自想自己當朝數年,官場如戰場,自己從沒有懈怠過,但是現在竟然被人這樣陷害,難道是天要亡我!
“信?什麼信?現在在哪?”看來這封信是個關鍵,聽到楚楚這樣問,宰相也有些反應過來了。自己起先隻是在悲天憫人,根本沒有想過,隻是想了想自己並不曾得罪什麼人。
“難道楚楚也以為是有人故意將信放在爹的房間,嫁禍給爹。”一直站在一旁的楊離明說出了楚楚和宰相的心思,兩個人重重的點頭。隨後楚楚和楊離明看向宰相,站在楚楚身旁的素兒也開口,“老爺,信呢?”
“當時沒在意,隻是由一個侍衛拿走了,我本來想皇上看到不是我的字跡應該會明白,現在想來應該是他們臨摹了我的字跡。”宰相細細回想說道。
“我看不止是這樣。”楚楚站在牢房外,抽出了雙手,“他們故意向皇上施壓處理阿魯雅公主的事情,皇上就沒有心思細查爹的冤屈,恐怕現在皇上還被他們糾纏著。”這是一個陰謀,自然內外都要有人。
“楚楚說的不錯,今天一天我都在思索著,現在終於揭開了,隻要找到那封信我們就有希望,爹的字跡他們可以臨摹,但是皇上與我相識多年,隻要細細指出,還是有破綻的。”宰相捋了捋胡子說道,“是啊,楚楚,但是怎麼才能到宮裏去找這封信呢?”楊離明說出了現在的問題所在。
“不怕,還有我呢,別忘了我可是有武功的人。”楚楚拍著胸脯說道。
“不可,要是這樣的話,你可是凶多吉少,爹不許你以身犯險。”宰相大人第一個不同意,楊離明也是不願楚楚這樣冒險,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寧願不要楚楚去找什麼信。
“小姐,有人來了。”剛才讓楚楚進來的那個人來提醒著楚楚,“對了,爹剛就是這位公子讓我進來的。”對著男子說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