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爛醉(2 / 2)

女人更加貼近他的眼前,嬌笑連連。“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在這種地方,本來就沒有所謂的真真假假,她是誰又有什麼關係。

“我想……你是含兒……可是她走了……嗬嗬……她走了……”男人的臉一下子又變得難看起來,眉宇之間的愁苦深重得能夠擰出苦水。他用力地搖著頭,灌了一口酒,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原來是個被女人拋棄的癡情種!女人笑著將男人的頭摟到自己的胸前,輕輕地在他耳邊呢喃道:“我就是含兒,我沒有走,我就在這裏。”醉酒中的男人,其實很容易哄,因為不管你是誰,他都會把你i想成他心中的那個人。

如她所願地,男人一聲聲喚著含兒的名字,說著胡話,卻下意識地在她胸前磨蹭著。灼熱的呼吸刺激著女人敏感的肌膚,讓她微微顫抖起來。

“來,把酒瓶給我,你喝醉了,我們回家。”女人拿掉他手中的酒瓶子,放在桌上,扶起他轉向門口的方向。男人整個身子地靠在她身上,頭埋在她的脖子間,呼吸的溫度撩撥著女人的感覺神經。

突然,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將她肩頭上的男人摟了過去。女人錯愕地抬起頭,不解地看著眼前同樣出色的男人,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小姐真的知道他的家在哪裏嗎?還是把他交給我吧。”司轍將冷浩的頭放在自己肩上,摟住他的肩頭,讓他不至於滑落到地板上。肩頭沉重的重量讓他不禁驚歎,那麼苗條的女人竟然能把他扶起來。

“含兒,含兒……”醉得就像一堆爛泥的冷浩又叫喚起來,想貓咪一樣磨蹭著司轍的肩頭。大手甚至還煽情地往他胸前摸去,因不滿它的平坦而一再地探尋著。

司轍懊惱地皺起眉頭,架著他的兩腋,用力地搖晃著他的身體。“冷浩,你喝醉了。含兒在家裏,我們現在就回家找她。”果然是個癡情種子,一向比閻王還要冷靜的男人,竟然醉成這樣,還超沒形象地發酒瘋。

正要無奈離去的女人在聽到“冷浩”二字時,猛地停住腳步。沒想到他就是有名的冷麵閻羅冷浩,她竟然能與他如此近距離接觸,隻可惜她最終沒能與他共度春宵。

冷浩勉強抬起頭,醉眼朦朧地看著他,然後傻笑著靠回他身上。“含兒……回家……回家……嗬嗬……”

司轍無奈地搖頭,扶著他走向酒吧門口,心裏暗想:赫赫有名的冷麵閻羅竟然表現這副傻樣,感情真是個磨人的東西。他要是一直都找不到謝含煙,他該不會天天都這樣買醉吧?

女人果然都是麻煩精,動不動就玩失蹤,折騰自己,也折騰愛著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