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眼見小護士臉色大變,心知不妙,轉身將小護士護在身後,右手做了個法劍手印,向前直插。
隻聽嘎吱一下,秋生的兩根手指忽的被咬住,十指連心痛入骨髓。
“啊呀…!不玩了不玩了…!”秋生大叫一聲,彈起身來,頂翻床鋪,抽回自己的兩根手指,不住地吹氣。
小護士抓起手電一照,哪裏有什麼喪屍,分明就是張苟成,當時就急眼了,“好啊!你們兩個耍我…!”
“我說…你怎麼下口這麼狠啊…都出牙印了…!”秋生抱著手指直抱怨。
張苟成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回去,“我那是本能反應…”
“人呢?!病人呢?!你們把病人搞到哪裏去了!!”小護士氣急敗壞,抓起枕頭就往秋生臉上抽。
秋生抬手擋住她,“小姐…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小護士愣在當場,“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報警抓你們啊!”
張苟成接過小護士的手電筒,順著床沿撿起幾條束腹帶,展示給二人看,“這是被匕首割斷的,人肯定是被帶走的…”
“啊?那…那怎麼辦?”小護士傻眼了,她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怎麼辦?涼拌…人都沒了…難道去天上找?當然是回家睡覺了…”秋生說著去攬小護士的肩膀。
“討厭…死開…”小護士嫌棄地打掉秋生的手,大步離開了病房。
“唉…”秋生感歎一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年輕人好好活著,別做白日夢了…”張苟成拍了拍秋生的肩膀,二人離開現場,回到吳孟達的病房眯了一晚。
第二天倆人交代了一下,便回到了鋪麵,這時候秋生發現了一件怪事。
“真他媽見鬼了…”秋生坐在門房的電腦前,來回翻動文件夾。
“昨晚的監控記錄都消失了?”張苟成麵無表情。
秋生詫異抬頭,“你怎麼知道?”
張苟成沒有回答,他轉過身,抱著肩膀陷入沉思。
“有沒有人在啊?”門外麵發了一聲喊,那聲音聽上去甚是焦急。
“大清早的誰啊?”秋生沒有好氣地站起身,正看見一個路人模樣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