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眉吐清氣。
大自然賜於人類多麼美好的景色和人生耐人尋味的意義呀!
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三個白色的人,一個是穿著白大褂戴著大口罩的醫生,另外兩個是穿著白製服戴白大蓋兒帽的公安。
那兩個公安在蘇老二的麵前瞅了一陣子,按照康素貞和玲玲的囑咐,公安不問話,蘇老二一口氣兒也不吭。
那兩個公安朝那醫生:“你是他的主治大夫”?
那女醫生點了點頭說:“是”。
“他的情況怎樣”?那公安又問道。
“根據會診患者腦震蕩一級,左腿脛骨粉碎性骨折,胸部、麵部、背部多處外傷······”,那醫生說著,一個公安做著記錄。
“你在這上麵簽個字”,那公安對那醫生說。
那醫生接過那筆錄,很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那兩個公安便走了出去。
蘇老二清楚那穿白大褂的人就是玲玲。
“快給我身上那紗帶都解了吧,快給我纏死了”,蘇老二對去掉了口罩,脫了白大褂的玲玲說。
“要是我纏的也許會給你纏死,這是醫生纏的,有分寸,纏不死,不過難受是少不了的”,玲玲一邊解那紗帶一邊說。
那玲玲解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取了證了,還纏著弄啥”?蘇老二問。
“取了一半還有一半,等另一半完成了再解開”,玲玲又說。
“啥時間”?
“我也不知道”。
·······
一天。
兩天。
第三天快晌午,康素貞剛把飯給蘇老二掂進病房,忽然一個人推門進來,蘇老二從那條縫隙裏看,是校長。
那校長吃驚地站蘇老二麵前,看了一會兒對康素貞說:“鄉裏派出所的人告訴我了,雙方自己看自己的傷,蘇老師就安心地養傷吧,學裏的課我已找人替上了。過了年能上課了就上,不能上了就叫人再替一陣子,這是你這半年的工資我給他帶來了,先用著”,那校長說完就告別了。
“起來”,康素貞對蘇老二說,他連忙坐起來。
康素貞把他頭上的紗帶剪的剪解的解,三下五去二蘇老二便恢複了自由。
“你怪惹事呀”,康素貞一邊忙活一邊說。
“我咋惹事”?
“反正是那種惹事的人”,康素貞堅定自己的看法。
“小黃鎮這一段的教育都被他們這幾個人弄得烏煙瘴氣的,風氣已經壞到了極點,最終吃虧的是這一代孩子們”,蘇老二說。
康素貞立刻瞪大了眼睛,從蘇老二的這一句話裏,她立刻理解了蘇老二骨子裏麵,對孩子成長的責任感。
“不過……”,好大一會兒康素貞欲言又止。
“不過啥”?蘇老二問。
“不過,男人這種勁兒也中,也可好,有的時候不這樣做連自己的大門兒都看不住”,康素貞說到這裏,她停了一下又說:“就像家裏大門前那廁所和豬圈,我看早都該扒掉了”,康素貞也有生氣的時候,每當這時她那臉黑喪的也讓人害怕。
·····
兩個月以後,蘇老二的《教材教法過關》證辦好了,為了不再引出新的問題,我回家親手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