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內城,她才知道裏麵真的很是熱鬧,街道大多都是賣一些書畫類的東西,一想便知道這是西城的畫家的地盤。
隨意的來到一個地攤上,賣畫的的是一個閉目打坐儒生老者的模樣。
略微看了兩眼,眼睛定格在一幅畫上,輕咦一聲。
纖手拿起一幅山水畫,畫中右邊有著連綿起伏的大山,疏綠墨染,深與淺畫的恰到好處。
水呢?隻有一條江河依傍著群山,江河波濤洶湧,滾滾疊浪,然而卻有一葉扁舟傲氣凜然的迎浪而上,詭異的是扁舟上什麼也沒有。
更為詭異的是河的左邊有座樓閣,一個略顯蕭瑟的男子背影卻是站在樓閣之頂,右手拿著,毛筆指著那小船。
看了好久,怎麼看飛燕也看不懂,這時,柳溫然湊過臉來,也是瞧了一瞧,不禁輕咦了一聲,喃喃道:“怪異,怪異……”
“溫然,你也看出來了是嗎?”飛燕兩眼詢問著他。
“嗯,我看不出來畫畫的人畫這幅圖是什麼意思?”
旋即目光看向右上角的兩行字,輕輕的讀著:“青山一水一樓台,一舟一人一片愁!”
“溫然,那兩句話說的也就是說明了畫麵的實物嘛,看不出有其它的意思。”
“呃……”
“前輩,這畫畫的是什麼意思?”
柳溫然看向那儒生老者問道。
儒生老者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兩人,又瞥了一眼上官飛燕手中的畫,不耐煩的道:“不知道,一千兩,愛買就買,不買算了!”
飛燕兩眼睜得老大,失聲道:“就這破畫,還賣一千兩,你怎麼不去搶劫啊!”
老者猛地睜開雙眼,寒光四射,目光不善的的看著兩人。
柳溫然拉了拉上官飛燕的衣袖,對著老者恭敬地道:“前輩,小妹不懂事,您別見怪,這是兩千兩,買下這幅畫,算是給您賠禮了!”
說完伸手遞向老者一張銀票,老者淡淡的看了一眼柳溫然,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銀票,旋即目光瞥向飛燕,淡淡的哼了一聲,旋即又閉上了雙眼。
對著老者一抱拳,拉著正在氣頭上的飛燕,快速的向著城裏麵走去。
“溫然,你這是幹什麼啊,一幅沒用的畫,你竟舍得兩千兩。”
一甩柳溫然的手,飛燕別過臉去,氣嘟嘟的道。
柳溫然雙手抓著飛燕的肩膀,耐心的解釋道:“雪柔,你知道那老者可不是我們招惹得起的,不然會給家族帶來無妄之災的。”
聽到這話,她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撇了撇小嘴不甘心的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實丹境界的強者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小的實丹境界強者……”柳溫然駭然的看著麵前的飛燕,“我我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才好。”
“不知道如何說,那就不說嘍。”
飛燕眨眼之間“破涕為笑”,對著柳溫然眨了眨眼,調皮的道。
說完就向著北城走去。
看著如此孩子性的上官飛燕,柳溫然苦笑的搖了搖頭,收好那幅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