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清風清月相視一眼,“四皇子真可憐,和誰說話不好,偏偏和王妃說話。”

春華樓,鶯歌燕舞,一曲繞梁,幾杯熱茶,淡淡春色。

“楚承夜昨夜衣服離奇失蹤?”天賜一個花生放在嘴裏,轉眸看向卓言,“這楚承夜得罪了誰啊,這一個月了,太陰險了,不過很對我口味。”

“……你這話被楚承夜聽到,一定火冒三丈,”卓言嘴角一抽,“本少可是花了全部的私房錢買到的消息,據說是一個戴麵具的人幹的,好像是燕國辰王。”

“砰”茶杯怦然放在桌子上,三人頓時看向天賜,“怎麼了?”

天賜一臉嚴肅,冷冷的看著卓少三人,一咬牙:“那人一定騙了你的錢,我的男人那麼乖巧,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卓言,你在胡說,我就去給你父親告狀,說你對我情根深種意圖不軌!”

“額……我……天賜,你這可惡的女人,什麼話都敢說,誰對你情根深種!”卓言咬牙切齒,他好久沒這麼生氣,倏地,眉頭一皺,看著眼前的天賜,“你還沒嫁呢,一口一個你的男人,你羞不羞?這話都能說出口。”

“不對,”卓言愣了一下,然後一臉黑線,“誰跟你說辰王乖巧的,那可是出了名的嗜血王爺,殺人不眨眼,進入其王府的人都被那醜陋的容貌嚇死,而且……”

“卓言,你再多說一句話,你母親別想在被醫治,”天賜手中茶杯瞬間破裂,那容顏之上一絲絲陰險的笑容,“我家男人非常乖巧就是非常乖巧,那些謠言是別人的嫉妒!對,嫉妒!”

身後心蘭一手扶額,明智的主子,你快回來吧,一提到辰王,主子就幼稚的可怕,而且她很像高卓言,他口中那被容貌嚇死嚇傻的女人,不是被辰王嚇死的,是被自家主子嚇死的啊!

卓言咬牙切齒,看著麵前突然十分不講理的女人,一陣無語,“你個花癡的女人,你這還沒嫁人呢!”可怕的花癡女人!

卓言與曲青還有譚毅,三人相視一眼,同時無奈一笑,奇葩的女人可怕,花癡的女人更可怕!

尼瑪!

太可怕了!

“自從八年前我才生活在楚國,之前確實在燕國,與我家男人自然熟悉,他乖巧可人,從不招惹別人,太優秀反而找人嫉妒,哎,誰讓我家男人優秀,我跟你們說……balabalabala……”

曲少肥嘟嘟的小臉一顫,看著麵前之前略微冷淡的女人突然變成了話癆的炫夫狂魔,眼角一抽,“天啊,”小聲掃了一眼譚毅,“你怎麼不說話啊!”

“……沉默是金,”譚毅眼觀鼻鼻觀心,掃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曲胖子,“你可以自己說。”

“……”曲胖子咬牙切齒,抬頭看著得意洋洋炫夫的天賜,眼眸一閃,撇撇嘴,“炫夫狂魔的奇葩女人惹不起。”

心蘭眼角一抽,終於伸出手拽了拽自家主子,對她使了個眼色,天賜眨眨眼,順著視線,看向不遠處突然出現的楚承夜,“額……”

這貨怎麼在這裏啊!

楚承夜咬牙切齒,他早已查到對自己下手的人有可能是燕國那惡魔辰王,但他不記得自己惹過他,現在貿然聽到有人在誇那有可能整了自己一個月的辰王,心裏可想而知多鬱悶,多憤怒了!

“表妹,你還沒有嫁到燕國!”楚承夜一步步逼近,忍者怒氣,看著天賜,“那辰王可是出了名的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