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總,我的主業是服裝,專門研究女人們喜歡什麼?”寒風往他想說的話題上引。
“投取所好,那你怎麼至今還孤家寡人呢?”張閩瀾翹起二郎腿,撇撇嘴。
“張總,這就是我寒風的命,天命不可違呀!”寒風神色黯淡下來,完成他一樁心事,他真要尋找自己的另一半了,不為別人,也要為父母考慮一下了。
張閩瀾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輕放下精致的咖啡杯,轉過頭來,盯著寒風那張俊俏的臉,調侃道:“寒風,我和你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真讓我感到意外啊?”
寒風往後靠靠,笑容可掬:“謝謝張總,你能賞光。”
張閩瀾翹起二郎腿,如無其事地說“寒風,你能不能不酸,我可不受不了。和他們一樣,喊我阿瀾吧?”
“嗬嗬,好,阿瀾,首先我為過去的幾年,對你的怨恨,說一聲抱歉。”寒風站起來,衝張閩瀾鞠躬。
張閩瀾撇撇嘴,擺擺手,譏諷道:“切,說酸,還醋味越來越濃了,別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難道商場上的那一套禮儀,你沒夠嗎?”
寒風坐下來,從張閩瀾眼睛一絲敵意漸漸淡去了。寒風心中暗歎道:“但願他的勸解,張閩瀾能聽進去一知半解。”
“哈哈,阿瀾,不像南方人,倒像北方人直爽。好吧,那我就直說吧,對櫻蘭的死,我真誠地說一聲抱歉。”
提到櫻蘭,張閩瀾眉頭皺皺,他的心裏對那段情不再留戀了。過去了,再提還有什麼意義呢?他灑脫地擺擺手,沉聲道:“緣分盡了,即使她不走,我們兩個人也走不到頭,唉,這就是命運,相愛的人,沒有彼此的信任,還談什麼愛呀!”
“你?伯母都告訴你了?”寒風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張夫人把事情始末都告訴張閩瀾了?那張閩瀾豈不是更痛苦嗎?
“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呢?過去了,就讓她過去吧,尊重她的選擇吧!”張閩瀾低頭,右手撫摸著左手上的鑽戒,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曦兒的安危。
“好,過去的事情不提,那我們就提提曦兒,你的妻子。”寒風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但願他能幫張閩瀾走出誤區。如果一個人看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那麼活著,就是浪費時間啊,有幾個十年,讓你荒廢呢?
“曦兒,是我的未婚妻,我們還沒登記。”張閩瀾茫然若失,要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他才不管那麼多,先和王曦兒登記就好了,也許就不會出現這麼差頭了?
“阿瀾,那還有什麼質的分別嗎?她已經懷有你的骨肉,難道在你的心裏,她還不算是你的妻子嗎?”寒風盯住張閩瀾的臉,小心翼翼反問。
張閩瀾放下腿,揚起頭,長歎道:“唉,那不是我想的事情啊。今天中午,你不看到了嗎?她選擇和你走,也不願意理我了。”
寒風奔向主題:“明天三十了,難道你真讓她一個人在外過年嗎?今年春節,對她來說,也許是最煎熬的一個春節。”
嗯?提到春節,張閩瀾反問一句:“你不是去英國,陪你父母過春節嗎?”
寒風點頭解釋:“是啊,昨天的機票,出事了,我怎麼能丟下你們呢?再說,黑寡婦不是善類,憑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萬一,曦兒有什麼閃失,阿瀾,你不後悔嗎?”
“謝謝你寒風,得到你的關心,真是沒有想到啊。”張閩瀾自嘲道,沒想到,今天不是鴻門宴,卻是真心相助,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小人好得多呀。
“嗬嗬,甜甜說得對,換一種思維,活得挺好的。”終於他從張閩瀾的眼睛裏,讀到一絲真誠來,以後他和張閩瀾不是朋友也沒關係,起碼能成為合作夥伴了,但絕不會是敵人了。
提到甜甜,張閩瀾露出一絲歉意:“甜甜?甜甜的事情,對不起。。。。。。”年輕癡狂,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說甜甜也是花黃閨女呀!就讓馬海清那麼輕而易舉得手了?然後她就被馬海清甩掉了,甜甜仇恨他們,理所當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