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野君還是你來動手吧,盡量快一些,我恐怕有些暈金屬製品。”
篠原琉璃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畢竟對於她來說,生病的時候寧願選擇生效較慢的口服藥物,也不會去醫院掛吊瓶。
因為掛吊瓶需要打針,每次看到銀亮的針頭,她都會從心底生出恐懼感。
來野巽也有些猶豫,畢竟他從來沒有故意傷害過別人,拿著刀在別人的手掌上劃開一道口子,自己也很難做出這種事情來。
“巽,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
似乎看到了他的猶豫,Berserker主動接過小刀,用魔力消過毒以後,瞄準了篠原琉璃的食指。
鋒利的刀鋒輕而易舉地切開白嫩的皮膚,猩紅色的血滴湧了出來,然後落入透明的玻璃瓶之中,很快便蓄滿了一整瓶。
Berserker用魔力去刺激傷口附近的細胞愈合,雖然看起來流血的速度很快,但創口實際隻有幾毫米長,即便放任不管的話,過一段時間也會自動愈合,疼痛感幾近於無。
“好了,已經結束了。”
Berserker微笑著說道,篠原琉璃的血液是這個魔術發動所需的重要媒介,而且還是不可缺少的那種。
“誒……居然沒有感覺到疼痛,似乎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篠原琉璃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食指,傷口已經愈合了大半,隻留下淺淡的粉色痕跡。
來野巽好奇的看著Berserker,魔術對於他來說還是蠻神秘的東西,而且他也很好奇,如何運用魔術去尋找失蹤的人。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我還是希望篠原琉璃小姐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保密,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猶豫了一下,Berserker繼續說道。
“難道是你提過的那個【神秘應當被隱匿】?”
來野巽略微思索,記起了Berserker曾對自己說過的話,聖杯戰爭是在暗地裏秘密進行的,而神秘同樣也是需要被隱匿起來的,所以普通人根本無法得知。
“沒錯。”
Berserker點了點頭,“如果被普通人知曉的話,隻能將其排除掉,畢竟越多的人知曉神秘,神秘的力量越弱,為了維持神秘,那些魔術師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任何事情?”
“沒錯,任何事情。”
Berserker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巽,你千萬不要高估魔術師的底線,雖然我承認並不是所有的魔術師都是如此,但大部分的魔術師是沒有法律觀念的。”
“那個……”
篠原琉璃舉起手,然後弱弱的說道,“雖然我並不是很懂,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對於來野君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吧?”
“嗯,如果被其他魔術師知曉的話,會給巽和你帶來危險。”
【當然我會保護你們的。】
Berserker在心裏默默的說道,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隻需要實現巽的願望就好。
“如果被我知道會對來野君造成危險的話,那麼我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說罷她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然後轉過身去,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用力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