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隻有手掌大的已經閉合的獨眼,上下拋接幾番。
滿意地將其收了起來。
看著將自己的雙腿都蓋過大半的灰塵。
“風遁·烈風掌”
“辛沐”雙手一拍,一大團狂風從兩掌之間鼓動出來。
自己一樂,小聲嘀咕著:“自己這算不算雙手一拍,喊啥來啥啊。”
不過,自己剛剛沒有把忍術名字喊出來啊。
“呸呸呸”正暗想著,辛沐就開始狂吐口水來了。他身處一大團灰塵中,再一鼓風,自然有灰塵灌了他一嘴。
但是“辛沐”並沒有將忍術停下來,反而加大了風力。
以更加猛烈的風力,將這些灰塵吹到這片花海各個地方。
既然那個重瞳獨眼怪物禍害這裏那麼久,那麼死之後就應該回報這裏。
至於這些灰塵會不會有害,現在的“辛沐”顯然並沒有考慮這一點,更不用說考慮這些灰塵到底能不能拿來做花肥這一個問題。
看著這片花海裏的一連串法陣。
“辛沐”舉起草薙劍,一人一刀似乎都有些是雀躍,按照自創的無人可看透下一擊的招式——瞎幾把砍刀法。
在這個風信子花海裏,像是一個小瘋子一般,亂揮著草薙劍從東砍到西。
又像是一隻被圈起來倆月的哈士奇被放出籠子。
但就是這樣,法陣被他毫不講道理也不講物理的方式,破壞地七七八八。
剩下的也因為失去了完整性,而逐漸自我崩潰。
宇智波亥島看著撒歡的“辛沐”,眼裏帶有著一絲羨慕,還帶著一些無奈。
感到自己的頭又要開始疼起來。
“別怕啊。”
因為重瞳獨眼怪物的死去,一些被它所構建出來的幻境空間也失去了遮擋,紛紛顯露出來。
宇智波亥島一看,就猜到了現在這裏麵還慘留著的人員絕對不是全部。
拍了拍一個小女孩的頭,這個小女孩瞪著一雙血洞,因為眼睛被其他人挖掉了。
那些人裏麵有她自母親的參與,至於她的父親在她被挖眼前就被帶走了。
而她的眼睛被挖,沒有什麼原因。
隻是包括她的母親在內的那些人,都是被絕望折磨到徹底失去理智,成為瘋狂的肉團。
而至於現在她的母親,已經成為這片花海的肥料了,在被那個怪物“吃掉”之後。
要不是因為她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種子,恐怕會更早地瘋掉吧。
倒時候應該是她去挖掉其他人的眼珠。
小女孩抬起頭來,眼前一片虛無,連黑色都沒有。
微微歪著頭,不知道這個陌生的聲音在說什麼?
“別怕?”小女孩喃喃細語。
臉上很是不解。
“別怕?怕什麼?怕又是什麼?”
現在包括這些小女孩在內的,除了那些最新一批被運過來的人以外,都失去了除了絕望以外的所有情緒。
他們最多隻是有一個簡單的印象。
就像狗無法真的看到綠色一樣。
宇智波亥島剛剛抬起的手一頓,看著小女孩臉上那份認真,一種心疼占據了所有。
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或者真的用去解釋嗎?
那兩個血乎乎的空洞,就像是利劍一般,鋒利地讓人汗毛直立。
“老師,你在幹什麼呢?”
“辛沐”悠悠地跑過來,看了小女孩一眼就收回目光。
“老師,你找到那幾個下忍了沒有?”
“這個沒有,準備去審問那些人。”宇智波亥島回頭看看辛沐,準確地說看著辛沐眼中的越發凝實的心靈寶石投影。
“辛沐,你有辦法恢複他們的情感嗎?”宇智波亥島看著那些麻木的人們,憐憫之心開始出現。
“辛沐”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可以吧。不過,老師你真的要恢複他們的情感嗎?”
“怎麼了?”
嘻嘻地笑了起來。“沒什麼,不過我倒是認為他們現在的這個狀態倒是更容易讓他們以後生活下去呢。
老師你想,他們現在就隻剩下一種單一的情緒,而他們也因為隻有一種絕望的情緒所以才不會在乎其他的。
要是我將其喚醒的話,他們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