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最後日差和寧次之間重新達成了一致意見。
見到自家兒子低眉順眼的樣子,日差心裏總算放鬆下來,感覺教育算是完全了。
雖然這樣的父子關係,隻能算是表麵和諧。
但他要這個表麵就夠了。
而對於寧次來說,父親的表現,無異於給他的心裏拱了火,讓本來就容易偏執的他,心裏更加地不甘了。
本來他都已經決定好好盡一個分家的責任。
但是日向一族傳承到現在,很多時候,宗家都需要靠著籠中鳥才能夠壓製分家,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雛田不過隻是模仿了一下長輩的做法。
然後本來已經向著光明投奔過來的寧次,又被一腳踹到了黑暗當中。
而且第一天的打擊隻是個開始。
自那漫長的歲月當中,精準挑出來的一些記憶碎片,讓雛田很了解怎樣打擊分家。
基本上正常的宗家,收斂一點來就可以了。
本來就算是好製度,如果人不行的話,那麼最後也會成為壞製度。
何況籠中鳥本來就不是什麼合理的製度。
若是真的隻是為了保障白眼,其實有很多種方法。
可是偏偏將分家的生死,交托到了宗家手中,美名其曰保護。
這種殘留至戰國時期的製度,本身就有問題,執行的人也有問題,後麵自然是造就了無窮的後患。
雛田隻是稍稍模仿了半天記憶中正常宗家的模樣,寧次心態就炸了。
而實際情況是,日向一族已經維持著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上百年。
因著籠中鳥的絕對特性,倒是可以讓分家毫無反抗之力。
前段時間若不是雛田幹預,使得日向一族度過了危機,那麼日差那個時候已經“就義”了。
但是這種穩定,其實也是一種強製性的穩定,本身其實是在慢慢將日向一族推入深淵之中。
記憶之中,雛田通過翻閱忍界曆史,可以看到不少比日向一族更穩定的家族。
後來他們都沒了。
當然清楚這些歸清楚這些,並不影響雛田繼續打擊他。
不單單是讓寧次清醒過來。
也是因為這段時間雛田感覺壓力有點大,需要排解一下壓力,這個時候發泄出來就好一點。
白天欺負完寧次後,晚上飯量都好了不少。
對此雛田歸功於心情愉悅。
絕不是因為她飯量又增加了的緣故。
餐桌上,雛田兀自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隨後繼續添了兩碗飯。
母親欲言又止,欲止又言:“雛田,你今天已經第六頓了。”
“才第六頓麼?看來我應該還是正常適量。”雛田強自辯解著,“母親,我年紀還小,這是要長身體。”
“到也有可能,隻要你修行方麵沒有落下,那麼日向一族還是養得起你的。”日足認真說著。
他已經開始考慮多購置一些糧食的問題了。
一開始他以為這不是什麼問題。
後麵他發現這似乎真的是個問題。
依著雛田的食量,家裏的糧倉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所幸隨著戰火停息,糧食方麵倒是不怎麼擔心了,有錢就能夠買到。
物價不是問題。
日向一族不差錢。
總之,現在的日足心情還是十分愉快的,有個天才女兒能夠繼承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