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就在他的手裏,不管他怎麼躲都在蕭清然可拿到的範圍之內,但蕭清然還不想對他用強的,“給我。”

“你當我傻嗎?”那人自我感覺聰明的說道:“我要是給了你,還能拿到錢?”

蕭清然眼神陡然冷了下來,提醒他道:“你不給我,可能會沒命。”

本來不想威脅他的,但他真要這麼做的話,那等待他的結果隻有一個。

可這樣的威脅並沒有震懾住那人,他反而笑著說道:“像我這種人,都是過一天是一天的。”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準備呢。”

蕭清然一直不覺得他是個聰明人,可似乎忘了一點,就是像他這樣的人為了錢,為了生存,也許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在某些時候,他們比正常更能豁得出去。

那人在蕭清然思索的時候,十分得意的說道:“我買了兩支一模一樣的錄音筆,錄的內容也是一模一樣的,隻是其中一支我已經寄出去了,至於寄到哪裏隻有我知道。”

這樣的威脅對蕭清然同樣沒用,但他對眼前這個流浪漢確實要高看一籌了。

可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計劃就得改變了,他原本想讓周樂樂把人找到的,這樣就順理成章了,沒人會懷疑到莊子木的身上,可眼下他不能這麼做了。

雖然這個人沒有見過莊子木,可一旦錄音曝光,那聲音也是能找出來的。

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須把錄音筆找出來銷毀。

不過為了保住他的命,還是得帶他離開。

“跟我走。”蕭清然不顧他威脅的用強硬的方式把他帶走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外麵看守的人都倒下了,這無疑是蕭清然的傑作。

他不想這件事讓莊子木知道,所以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

等那些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第一時間就向莊子木彙報了,“莊少。”

“怎麼了?”莊子木看到是自己派去的人的電話,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看守的人沒臉的說道:“我們被人打暈了,人被帶走了。”

“你說什麼?”莊子木倏地一下站了起來。

看守的人沒辦法隻能在陳述一遍,“人被,帶走了。”

“廢物!”莊子木暴跳如雷的訓斥他們道。

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偏偏人不見了。

但會對那個人感興趣的應該少之又少,莊子木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慕承瑾。

“是慕承瑾的人把他帶走的嗎?”莊子木隨即問。

“應該不是。”看守的人回道:“他們好像也來晚了一步。”

就在他們剛醒過來沒一會兒的時候,看到不遠處有幾輛車駛來,目標應該就是他們所在的地方,所以他們提前撤退,並躲在了隱蔽的地方觀察。

莊子木聽到他這麼說,一臉警惕的說道:“什麼意思。”

“我們來之前看到又另一撥人到了那個地方,帶頭的好像就是慕承瑾的助理。”看守的人見過鍾揚,所以一眼就認出了他。

莊子木的深鎖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格外凝重複雜,“不是他帶走的,那是誰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