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分手,可以嗎?”他向莊勝男投去了一個征求同意的眼神。

莊勝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可以不可以別來問我,你問人家去。”

“你把人家大晚上一個人丟下就是不對。”莊勝男的立場很堅定的。

就算是她的親兒子,但在這件事情上,她是絕不可能站在他這邊的。

莊子木無奈的歎了口氣,投降的說道:“行,是我不對,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莊勝男一直以來都是像朋友一樣跟他相處的,莊子木同樣也是的,母子間很多時候都喜歡開玩笑,互損。

可也要分事情,在這件事上就絕對不可以。

莊勝男暗自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木木,你已經過了任性的年紀了,你想玩可以,但你要分清主次。”

“什麼時候該玩,什麼時候不該玩。”莊勝男明顯是話裏有話,她說的絕對不是他跟趙思思之間的事情。

莊勝男意有所指的繼續對他說道:“耽誤你自己的同時,你也耽誤了人家。”

聽到這裏,莊子木算是聽明白她在說什麼了。

“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莊子木無辜的說道,同時給了她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莊勝男也沒強求他承認什麼,隻是戳了一下他心髒的位置說道:“你這裏應該很清楚。”

莊子木再次回了她一個禮貌的笑容,沒有在接她的話。

莊勝男對他說了那番話後就離開了,莊勝男並沒有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他心裏很亂,但不是因為趙思思而覺得心亂。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沒有選擇繼續留在家裏,而是一個人開車出去轉了轉,在一家超市門口他停車進去買了點東西,出來沒一會兒眼前愣是變成了一片黑,他整個人被套進了一個大布袋子裏。

喊救命是徒勞無功的,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他被幾個人抬著上了一輛車,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終於停了下來。

很快他就又被抬下了車,被推著走了一段路後,他終於被放了出來。

重建光明以後還有些不習慣,眼睛慢慢適應了之後,莊子木開始打量起了四周,這裏看著像是一個庫房。

周圍有很多的酒櫃,酒櫃上麵放著很多的酒,還有一些架子上放著水果和各類食品。

不過最值得注意的是聲音,他耳邊一直都那種勁爆的舞曲聲音傳來,如果他猜的沒錯,這裏應該是某家酒吧的儲藏室。

莊子木的猜測沒有錯,秦哥很快就帶著他的手下來了,綁莊子木的就是秦哥的手下。

“秦哥,人我給您帶過來了。”為首的一人向秦哥稟告道。

莊子木並不認識那些人,更不認識這位秦哥。

“你們誰啊?”莊子木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膽怯,隻是不停的打量他眼前的這個男人。

秦哥同樣打量著莊子木,他是真沒發現他有什麼吸引他們家小姐的地方,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頂多就是長的帥氣了些,看著就像是個小白臉。

他們家小姐的喜好,他是一點都不知情,但這樣的男人實在配不上他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