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起來的酥麻感,李貪歡猝不及防,身體朝後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被李闌珊一把拉住,才勉強保持了身體的平衡。
零不懷好意地提醒道:“它的電流很強,你還是不要輕易觸碰才好。”
李貪歡突然生起氣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整個臉垮了下來。
她很是抗拒地擺脫監管他們的人的手,態度囂張地喊道:“易恒呢?他人在哪裏?帶我們來的人是他,如今要離開這裏,怎麼也該他過來才對。萬一你們是其他人派來的,對我們圖謀不軌,那我們不就完蛋了。”
說完,又指著身上的鐐銬:“帶人走,怎麼也該有個手續什麼的,難道就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那麼你們這裏也太沒規矩了吧。
就算是大戶人家的管家,取個死物都要給手續的。更何況是我們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被你們直接帶走。”
零眉眼中已經帶上而來不耐煩,要不是易恒的要求,不得傷害李貪歡,他早就直接擰斷這個女人的脖頸,哪裏還能給她機會說上這麼多話呢。
李貪歡還在繼續念叨,一副易恒不來就不走的架勢。全程還不忘緊緊黏在李闌珊身上,兩個人恨不得化成連體嬰兒。
零越發地不耐煩了,就在這時葛協走了進來,看到零一副要將人帶走的架勢。表情很是疑惑:“零,你要帶他們去哪裏?”
視線在他們脖頸處和手腕上的鐐銬停留了片刻:“這個時候外麵都亂成了那樣,你還要帶他們出去,零,你想要做什i麼?”
零對於平日裏見到易恒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的的葛謝,半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這是易恒的命令,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葛謝卻沒有和往常一般,乖乖聽話讓行,反而按下警報按鈕,附近巡邏的守衛立刻集合到了這裏。
“葛謝,你什麼意思?”零看著攔在門口的七八人,回頭向葛謝質問道。
葛謝沒有半分慌張的意思,非常淡定地說道:“這兩人是聯邦研究所非常重要的研究對象,易主任今日一大早就被政府要員請走了,你說是他的意思,我需要看到相關的手續。最少也要有一個易主任的簽字之類的。你可拿得出來?”
零的眼睛裏有紅色閃過,他的躁狂症剛被壓下去不久,易恒就被強行帶走了。走之前,在他耳邊交代了這件事情,除了自己他確實什麼手續都沒有。
“我就是最好的證明。這確確實實是易恒的命令,如果因為你的阻攔,妨礙了易恒的事情,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死的?”零的眼睛裏紅色隱隱約約,守衛隊的人都是知道他的厲害的,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葛謝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零直接掐住了脖子:“葛謝,有話去對易恒說,我沒有那個耐心。”說完,零直接將葛謝扔向了門口。
守衛隊的人立刻上前七手八腳地接住葛謝,零就在這個時候,將李貪歡和李闌珊強行帶走了。
李貪歡本來還想再拖延一些時間,卻被李闌珊悄悄捏了一下,她才注意到零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了,
在這個時候,零要是爆發了躁狂症,自己和李闌珊都不是他的對手,還要先跟著走就是了。
李貪歡和李闌珊被人監視著,緊跟在零後麵,他們走的應該是密道。除了最初遇到的一兩人,後麵一路,什麼人都沒有遇到。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小屋,這裏光線昏暗。窗戶什麼的都被做了手腳,根本看不清楚外麵的風景,李貪歡沒有辦法分辨自己到底在什麼位置,隻得將希望寄托在李音的定位儀上。
零吩咐身邊的人先去檢查周邊的情況,自己則和剩下的兩人一起看守李貪歡他們。
過了有十五分鍾,出去檢查的人都還沒有回來。零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他側耳停了派克,直接站了起來,說道:“來了,就出來吧。”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許久不見的李洪義出現在李貪歡眼中。
屋內本就有些灰暗,刺眼的亮光就這麼突然投射進來,李洪義的偉岸身體,在這光芒的映射下,宛如天神下凡。李貪歡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忍不住讚了一句:“老爸,你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