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霓虹初上,好一片車水馬龍的景象,繁華的街燈下,映照著兩個孤寂的身影,許冠傑帶她來到一個名叫夜凰的酒吧,站在門口看著,這檔次就不一樣,高檔次的酒吧。本來未成年的他們是不可以進去的,但是,誰叫這家酒吧是許氏集團名下的呢?自家的公子帶著朋友來,怎麼有攔著的道理。
門的左邊放著三台電腦,方便那些無聊的人過來玩會,再往裏走便是大廳,裏麵霓虹燈閃爍,看的有些刺眼,然後就是吧台,吧台裏有一些調酒師正帥氣的耍著酒杯,調製著美味的紅酒。
然後一桌桌的濃妝豔抹的男女,喝著酒,嬉笑著,這種地方,她突然覺得有些惡心,一些色胚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不施任何粉黛皮膚如此白皙,細膩,五官精致,都湧過來,調侃的說道。
“呀!小妹妹,怎麼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呢?來來來,陪我們喝杯酒。”
這個時候,許冠傑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她本來心情就不好,還碰到這種人,真是找死。雖然對麵的人,滿腦肥腸,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但是,對付他,應該還不是問題。
那個男人說著還將自己的豬蹄搭在了淩采依的肩上,她厭惡的看著一眼,冷冷的說道。
“放開。”
對麵的男人顯然沒見過這麼鎮定的女生,而且,那張精致的五官,根本看不清是什麼表情。依舊端著酒杯,笑嘻嘻的說
“我為什麼要放呢?”
許多人都看到了大廳的這一幕,不少看好戲的人都來了,想著這個小女生又要被殘害了,其實,誰被殘害還不一定了,別忘了,她淩采依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的高手。
她冷眼一笑,拿過他手上的紅酒杯,直截了當的潑在了那個惡心男人的臉上,然後冷笑著說道。
“這酒,是我敬你的,大哥。”
那男的猛地似乎就清醒了,眾人都在那裏哄堂大笑,惡心男人頓時覺得顏麵掃地,揚起手掌想給她一巴掌。結果。
“啊!姑奶奶,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淩采依緊緊的捏住他的手腕,似乎都聽得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顯然,這男人是沒有什麼靠山或者後台的,不然,怎麼會這麼輕易求饒,然而,這樣的想法,錯了。
淩采依低吼道。
“滾。”
惡心男人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落荒而逃。
然後,看戲的人又有了閑聊的話題,等到許冠傑來的時候,人群都散開了。
“小依,不好意思,剛才我去訂包廂了。”
她隻是淡淡的答了聲。
“哦。”
便沒了下文,她自然沒有提起剛才的事情,畢竟,也沒什麼好提起的。
許冠傑帶著她來到,凰天的包廂,裏麵很大,很寬敞,什麼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有水果拚盤,還有紅酒,裏麵開著粉紅的暖燈,該死的,怎麼又覺得曖昧,因為,偌大的包廂裏麵還是隻有他們兩人。
氣氛有些尷尬,許冠傑依舊優雅的打開每一瓶紅酒,倒在高腳杯裏麵,透明的玻璃杯頓時變成了鮮紅色,心情似乎更加複雜了。
他們倆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直到,淩晨兩點,淩采依略微有些醉意,倒是許冠傑看起來挺清醒的。深夜,他送她回去,是走路,因為,離左岸奶茶店不遠。況且,她也應該需要消化一下。
昏暗的燈光下,街頭已經看不見人影,除了他們兩個,寂靜的街頭,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這兩個人是多的孤寂,一個心裏始終放不下,一個心裏始終等待著。
突然,冒出一群人,大概有十幾個,手上拿著棒子,淩采依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惡心男人,是他,帶了這麼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