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商接了一句。
墨景琛冷峻的麵龐黑的幾乎能滴出墨汁來,“再廢話,信不信我閹了你們。”
“嘶……太狠了。”
“不人道。”
“就是就是,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這不是在關心你嘛。”
“有異性沒人性。”
錦容和戚言商兩人難得的配合,唱起來雙簧戲。
墨景琛當即抽回了手,不讓錦容再把脈,冷聲道:“都滾!”
“誒,喂,你別動啊,我在給你診脈呢。”
錦容又抓住墨景琛,繳械投降的說道:“我不胡說八道了,診脈診脈。”
說著,全身心投入,開始認認真真的為他診脈。
墨景琛歎了一聲,語重心長道:“有沒有什麼方式可以延緩生命的?哪怕極端一些,也好。”
這問題難住了錦容。
他收回了診脈的手,“你現在情況一天不如一天,病情都穩不住,又怎麼可能延緩?”
錦容收斂了方才的痞笑,神色陰鬱,“大哥,別怪兄弟,我真的無能為力。”
身為醫生,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能救,這才是錦容一輩子刻骨銘心的傷痛,無法放下,無法遺忘。
墨景琛沒說話,似乎因為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後,整個人更加的惆悵,傷感。
“對了,你還沒說你跟慕淺到底怎麼回事呢,不是說不打算告訴她的嗎。”
錦容很是八卦。
戚言商一臉好奇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的聽著。
男人倚靠在沙發上,緩聲道:“就是克製不住對她的想念。”
“然後呢?”
“沒了。”
“臥槽,你們十年恩怨,你一句話沒說完了?”
錦容怎麼都覺得墨景琛在敷衍他。
“那還能有什麼?”
“當然是……是你們怎麼搞在一起,這是重點啊。”
“滾!”
……
與此同時,跟司靳言在院子裏閑逛的慕淺心情極為沉重。
“你想清楚了?”
司靳言主動開口,詢問著慕淺。
小女人抬眸,看著清晨燦爛的朝陽,沐浴著暖陽,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著生活的美好。
“是,想清楚了。”
如果早一點知道墨景琛暗中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她也許早幾年就想清楚了。
隻是墨景琛太能忍,而她也太過愚蠢。
當初在無名島,因為閻烈一直戴著麵具,所以沒有人見過閻烈的真實麵貌。
她隻覺得閻烈待他不錯,可誰能知道那個人就是墨景琛?
“有緣無分,琛,真的很可憐。”
司靳言雙手置於西褲口袋裏,目視遠方,“他一直不讓我們告訴你,就是不希望你過於擔心,也不希望有朝一日他不在了,你會沉浸在傷痛之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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