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穆雪全身被他盯的發毛,想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太大,她的肩膀被她抓的生疼。
“我裝什麼了?你、你放開我。”她開始懇求,她真的好痛。
聶忻宸譏諷的笑了,“你不就是希望我這樣嗎?不知道情婦是幹什麼的?既然收了我的錢,覺悟就應該提高!”
他要幹什麼?!
藍穆雪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跳越來越厲害。
“如果你是抱著我還是陽痿的心裏,那你就失算了。”聶忻宸說完開始解領帶,眼裏充滿暴戾,額頭青筋浮現,滿臉狠戾。
藍穆雪感覺越來越糟,她開始反抗,但卻被他兩手箍在頭頂。
嘶——
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藍穆雪來不及設防,大片雪肌暴、露在空氣中,藍穆雪真的慌了。
以前的聶忻宸不僅不會粗魯,對她還十分尊重,溫柔。
可,現在
“你要幹什麼聶忻宸!放開!”她拚盡全力反抗,卻不知道身體的扭動更加深男人的征服欲。
聶忻宸脫掉外套扔在一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你是我的情婦,你說我要幹什麼?怎麼?知道我不是陽痿,害怕了?覺得這步棋走錯了?”
蘭絹曾是聶忻宸的初戀,在他眼裏一直都是文靜美麗的女孩。
不想當年在賓館開房時,蘭絹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放浪會使得聶忻宸對她更加有欲、望,卻沒料到他對她的舉動感到厭惡。
當時的聶忻宸比起床上老道的蘭絹沒有經曆過人事。
蘭絹不顧他的阻攔,修長的指甲刮傷了聶忻宸那裏,慌亂下他把蘭絹中推下床摔在地上,蘭絹又羞又憤,開始嘲笑聶忻宸是無能的男人,而且還在商界進行宣傳,搞的笑話滿天飛。而蘭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聶忻宸想起當年的事暴怒的扯下她身上最後一道屏障。
“姓蘭的,當年對我的誣陷和羞辱,我今晚連本帶利都要收回來!”聶忻宸陰蟄著眼眸,手開始在她身上作案。
藍穆雪忍受著他的羞辱,緊緊咬牙,嘴唇被她咬破,血順著唇流到了鎖骨。
聶忻宸抵舔她鎖骨上的鮮血,一副滿足和享受。
“你的血味道不錯。不知道**的味道如何。”
露骨的挑釁,赤、裸的屈辱,藍穆雪閉眼被迫承受一切。她怎麼都沒料到,一次意外使得她被調包,還被這樣對待。
他不僅故意不認得她,還對她進行禁錮和傷害!
延著鎖骨,聶忻宸一路向下,她的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敏感,直到他的手伸進她腿間引起她一陣顫栗。
“發騷了?在別的男人那裏是不是也這麼浪?”他湊到她耳邊冷笑。
半年前,他收到蘭絹的信息,特意叫人秒查蘭絹這幾年的事。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這幾年這女人接觸的人和事有多精彩。
商業界的男人幾乎都和她有染過,而且她還做過不少男人的情婦,是男人眼中的玩物。
死咬唇瓣,藍穆雪的心在滴血,把所有的眼淚和嗚咽全都咽下肚。
看著眼前掘強的女人,明明很難受,她就是沒求饒。
聶忻宸加重力道,他就是要她難過,要她跪在地上向他求饒,要她後悔當初那麼對他!
沒有任何溫柔和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從臥室到客廳,從客廳到廚房,再從廚房回到浴室,藍穆雪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魯的撞擊。
三年來的恨,加上她今天的惡意鬧場,致使聶忻宸丟下新婚妻子,狠狠的對她展開報複。
激情過後,聶忻宸冷眼旁觀藍穆雪的淒慘,身上每一塊好地,到處青紫不堪。
他穿上外套冷漠的離開,隻有警告,不帶走一片雲彩。
藍穆雪發絲淩亂,像一個破碎的娃娃默默的蹲在角落,眼淚絕堤,她已麻木。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扶著牆緩緩站了起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