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忻宸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在意蘭絹,隻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對凱特的事那麼上心。不過凱特那個家夥到是嘴硬的很,死活也不多說自己和蘭娟之間還有什麼事情,聶忻宸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不過凱特卻咬死隻說蘭娟就是在美國和自己鬼混過一陣子,自己現在找她麻煩不過是看不慣她找到有錢人過上好日子,想威脅她,或者向她要一些錢。
不過聶忻宸卻對他的說法很懷疑,從始至終凱特並不像隻想向蘭娟威脅要錢的樣子,如果他隻是要錢的話,那麼也就不會讓聶忻鋅為難了,他反而像來故意毀掉蘭娟和聶忻鋅的名聲一樣。不過他不肯說,自己也沒有辦法,隻能給他一些警告,讓他懂得什麼時候該閉上嘴。
聶忻宸不是沒有調查過蘭娟,他所調查的蘭絹的資料顯示蘭絹墮過胎,而且的確不止在國內,在國外她也同時和各種男人周旋。
聶忻宸又調出了蘭絹住院期間做過各項檢查,但是並沒有墮胎的痕跡,而且自己和蘭娟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緊致和青澀,根本就不像一個濫情的女人,這些又怎麼解釋呢?這其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和蹊蹺的事情,自己也不得不在意起來。
本想從凱特這個男人身上找到一些問題,但是他卻怎樣都不肯交代事情的真相。事情隻能暫時被擱置。
聶忻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總是能想到蘭娟那個女人,好多事,還有女人的臉總是浮現在自己眼前,還有那天的意外,懷裏的她,虛弱無力卻沒有一刻後悔的遲疑。聶忻宸很討厭這樣的自己,而且自己對雪兒的態度卻是越來越不耐煩,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懂事,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無理取鬧,任性胡鬧,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自己的耐心。聶忻宸不想和她爭吵,就隻能少見她。
本來是藍穆雪出院回家的日子,但是聶忻宸卻怎樣都不想回去。叫了幾個朋友,在酒吧的包間裏,看著他們胡鬧,自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忻宸,你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們玩玩吧,別一個人隻顧著喝酒。”
坐在聶忻宸對麵的男人穿著一身亮色的西服,頭發很精心的打理過,年紀看著比聶忻宸小一些,眉眼間卻充滿了紈絝子弟的那種輕浮。
“你知足吧,忻宸能主動出來就已經夠不容易的了,這麼多年,忻宸哪有一次主動找我們的,何況這還是結婚以後,我告訴你,你還是悠著點吧。”
說話的男人叫沈冥,是跟聶忻宸一起長大的朋友,不過以聶忻宸的性格到是跟他也不會很親近,不過是一起參加的宴會多了一些,自己和他生意上也有著一些往來。不過沈冥算是比較了解聶忻宸的性格。
聶忻宸聽著他們說話,自己仍然是沒有做任何答複,大家也看的出他心情不好,也沒人在主動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