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江雲皎往後跳了一步，“這……是什麼？”
曲意晃晃手稿，“關於你負責的項目，我幫你做了一份分析，難道小江總開會不需要發言的嗎？”
江雲皎：“……”
好像……是需要的，記憶裏那人雖然不喜歡看文件，但她發言講話都是信手拈來。
江雲皎忙接過手稿，隨手翻了翻，裏頭有很多專業術語，分開來她都認識，組在一起她一個字都不認識了。
江雲皎抓了抓頭發，看向曲意。
曲意一臉迷惑：“怎麼，不滿意嗎？那我再幫你改改。”
說著伸手。
江雲皎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很滿意，是……是我自己，我不懂這些……”
曲意“哦”了聲，“那怎麼辦，你下午開會總不能什麼都不說吧？”
江雲皎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向曲意，小聲問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曲意唇角揚起一點點弧度，很快消失。
他手抵著唇，輕咳了聲：“也……不是不可。”
江雲皎雙手撐在桌麵上，俯身過去，欣喜至極：“真的？！”
女生忽然放大的臉蛋讓曲意心口漏跳了一拍。
他喉頭滾了滾，別開目光，“自然是真的。”
江雲皎抓住曲意的肩膀，笑著喊道：“曲意，你真好！”
女生清澈的眼底倒映著他小小的身影，笑意與欣喜將他包裹住。
曲意：“既然覺得我好，那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江雲皎：“……”
笑容迅速凝固，臉頰卻不自覺發燙。
江雲皎一把推開曲意，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揚著下巴哼道：“你、你不想幫我就、就算了，說什麼有的沒的！”
放完話轉身就要走，卻被曲意抓住了手腕。
曲意剛抓住就鬆開了她，“抱歉，我忘了你……你沒事吧？”
江雲皎轉身看向他，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怎麼？”
“你……沒什麼，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就是想問問你，還需不需要我教你？”
江雲皎：“真開玩笑的？”
曲意：“嗯。”
江雲皎笑了，“那就好。”
……
晚上，江雲皎房間的門依舊被江正鳴鎖了。
曲意和江雲皎打商量：“看在我還有用的份上，能不能讓我上床睡啊。”
江雲皎很冷漠地拒絕，“不行，沙發太小，我睡不下，地板太硬我睡著難受。”
曲意：“……我也難受。”
“我每天還要做雙份的工作，要是再睡不好，肯定會猝死的，我死了你能守好你們江家的基業嗎？爸他年齡也大了……”
江雲皎撓了撓頭，聲音弱了下去：“……那你，你不會等晚一點兒溜去自己房間睡啊。”
曲意：“你都能想到的法子，你覺得我想不到嗎？”
江雲皎：“……什麼意思？”
曲意：“房間門早就被爸鎖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會打開。”
江雲皎：“……”
不信邪的江雲皎去看了看，果然鎖的嚴嚴實實的。
氣的江雲皎踹了房門好幾腳。
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那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