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所以讓我們感受一下你們的生活？”
韓鋒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這也是燦爛的笑著，“當然了，如果你覺得讓我留下來是一個隱患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讓我們離開，我們不來你們古月門就是，而長老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們最多就是會在背後兩句古月門的不是而已，但你們站的高聽不見，你們不會在意我們這些人的言辭，你們的生活不受影響，你依舊是可以拿起來這些血淋淋的丹藥往嘴巴裏麵灌，依舊是可以拿眾人的幫忙當成自己的榮耀。”
“就像是你的一樣，你不已助人為樂為榮，以堵塞萬物生靈發展為樂。”
“你自己一定要過得好，其他人一定要過不好，隻有這樣你的魂魄才是獨一無二的。”
韓鋒很好奇這種人死了之後會怎麼樣，估摸著上輩子積攢的福源這輩子全都用的一幹二淨了吧，估摸著下輩子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了，到時候再去這些善緣的時候，估計隻會吭哧吭哧的拱著鼻子，擺出來一副老臉，可笑的驚人。
“你當然可以留下來，你這種人才不留在我們古月門真的就是屈才了，我們可不能讓你離開了，不然老要是知道了我今的所作所為，怕不是要直接降下雷？！你從今開始就是我們古月門的外門弟子，現在你帶著她一起從我的麵前消失，去找外門弟子的管理人員，他們會給你分一個屋子！”長老被韓鋒氣的吐血，兩個人都是在罵著對方。
常規的理都是不可能服別人的，更不這種單純的對罵了，他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更是直接記下了韓鋒的模樣，“你放心，我會盡量的幫助你的，我會好好的讓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好好的感受一下人命帶來的絕望，讓你知道這個世道到底是多麼的殘酷，讓你知道我們古月門中的內部競爭到底是多麼的可怕，哈哈哈，等到一年半載後，我還希望能夠從你嘴巴裏麵出來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語……你可千萬不要成為我這樣的人，不然我第一個看不起你的哦！”
殘酷是定的嗎？
不是。
人定的。
或許不是這個長老定的，或許也不是掌門定下來的，但絕對是他們這群人定下來的，誰規定生命必須就要這樣？他們規定的，他們坐在豪華的馬車裏麵規定的，他們雙眼爆裂看不見眼前的景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聽信讒言，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喜歡貪錢斂財，好似自己的命拋開了金銀一文不值一般，一生都不會知道滿足，吭哧吭哧。
真的要看見了擺在麵前的棺材之後，這也是一個個翻開厚重油膩的嘴唇，抖著滿臉吸血的死白肥肉，再去露出來一副因為恐懼而展現出的後悔模樣，又是抽自己的臉，又是掏自己的心，粗糙的頭發一根根的掉下來，他們口中咬著豬糠，尾巴上麵卻還拴著一個古董鈴鐺。
“好，我們會留下來看看的，會按照你們的規矩走的。”韓鋒這就沒有和長老繼續溝通的意願了。
他帶著炎祁離開。
兩個人在長老殺人的目光中離開，她很好奇，“你似乎是有些憤怒的？我也不太清楚你為什麼憤怒的……”
“有的時候總歸是需要無能狂怒一些的，這樣起碼還能勉強證明我是一個乞憐人。”韓鋒笑著，在炎祁不太明白的時候轉而問道，“祁兒，我們所處的這一片區域有什麼散修嗎？我之前也稍微的打聽過，但是據除了長歌之外就沒有其他散修。”
“是的。”
炎祁沒有多想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你的乞憐人是什麼散修，但是我們所居住的這一片區域隻有長歌，他們是以琴的身份出現，偽裝成一些歌姬的模樣，他們依靠這些東西來賺取金銀，同時來慢慢的修煉……而你既然這樣，你是不是知道其他的散修啊？”
炎祁真的不清楚，她隻是聽過長歌而已，乞憐人之類的更是從來沒有聽過。
“我在以前的古籍中看見過。”韓鋒帶著炎祁來到了古月門的邊緣，兩個人抬頭看著麵前鬥大的明月，“我之前與你過一個地方，你還有印象嗎？”
“是都疆仙島嗎？”炎祁好奇。
“是的。”
韓鋒看著遠方笑著，“據在都疆仙島所在的那一片區域內，當地是有五種散修的，也就是百姓們除了選擇加入門派之外，還有機會能夠加入到其他的散修中慢慢的增加修為，而出來你可能不相信，當時那些門派絕大多數都沒有古月門厲害，他們掌門的修為都沒有剛剛那個長老強大，修士總體的水平更是比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低一個大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