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上還有伏羲氏的人乘坐著竹筏,慢慢的渡河,冰涼的河水中隻會藏著雲川部的魚人,不可能藏著伏羲氏的百萬大軍。
天空中萬裏無雲,湛藍的天空如同用清水洗過一般,除過有巨鷹之外,就隻有雲川部的幾隻傻了吧唧的丹頂鶴在飛,沒有隕石,或者仙人法寶。
河邊的土地廣闊,枯草遍布,不像是有人在這裏挖洞藏兵那麼,廣成子背著手站在亂石灘上,為什麼會表現得那麼鎮定,那麼歡喜,那麼驕傲?
誇父見族長有些猶豫,就放下麵甲揮揮斧頭道:“我去衝一下,能殺掉廣成子就殺掉,不能殺掉我們就退回來。”
雲川詫異的看著誇父道:“你覺得哪裏不對頭?”
誇父左右看看,搖搖頭道:“哪裏都沒有問題,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個快要死的人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阿布道:“廣成子已經在弓箭手的射程中,不管他有什麼yīn謀,先射箭之後再說。”
說完,阿布高舉的手就狠狠的落下。
早就準備好的弓箭手們在第一時間就拉開了木弓,向天空射出了第一輪羽箭,在第一枝箭飛出去之後,第二枝,第三枝就連續射了出去……
三百個弓箭手,一瞬間就射出去了將近一千枝羽箭,羽箭飛到了最高處,然後在半空中平滑的換了一個方向暴雨般的向廣成子,以及他身後的族人籠罩了下去。
就在雲川期待廣成子用什麼高明的辦法躲避羽箭的時候,廣成子卻不見了蹤影。
羽箭終究是真實的,落在伏羲氏族人群中,自然射殺了不少人,河灘上慘叫聲不斷響起,跟雲川以往經曆過的戰爭沒有區別。
“廣成子鑽洞裏去了。”
因為高度的原因,誇父似乎看的更清楚一些。
“他在沙灘上挖了一個坑,或者一個洞,在羽箭就要射死他的時候,他掉進坑裏去了。”
誇父給雲川解釋完畢,就大踏步的向廣成子消失的地方狂奔,就在羽箭落下的那一刻,小鷹兒率領的騎兵已經從左右兩邊相對殺出,誇父不想讓兒子麵對這個詭異的廣成子。
既然騎兵已經發動了,雲川部的軍陣就繼續向前碾壓,不論廣成子有什麼樣的古怪,他首先要處理麵前大軍帶給他的危機。
軒轅坐在柳樹的橫枝上,落寞的看著雲川部的軍陣對身邊的蚩尤道:“打仗的方式變了。”
蚩尤點點頭道:“確實變了,至少需要三年時間,我才能武裝出來這樣的一支隊伍,軒轅,你需要幾年?”
軒轅歎口氣道:“你既然需要三年,我也必須用三年,如此,你才會相信我。”
蚩尤又道:“我在大湖邊上修建大湖城的行為,現在看來是一個正確的不能再正確的行為。”
軒轅眼瞅著雲川部的騎兵從伏羲氏族人亂哄哄才隊伍中穿過,就指著騎兵道:“大湖城,這樣的騎兵連續奔馳六天,就能抵達你的大湖城,三天,就能抵達我的野象原。”
蚩尤沒有回答軒轅,他的神情跟軒轅一樣的落寞,不怎麼想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樹下有人笑嗬嗬的道:“為什麼要畏懼雲川呢?每個人,每個部族都有存在的理由。
雲川屬金,乃金形之人,你看他體型削瘦,頭,肩,腹,手,腳都較小,膚sè較白,金形之人,較強悍,多心急,能當機立斷。但也能沉穩歡察事態發展。所以,金主肅殺,嚴而有威。
這樣的人在戰陣上自然如劍一般鋒利,讓人望而生畏!
不過,天生萬物都有他的道理,也都有存活之道,兩位大可不必擔憂。”
軒轅,蚩尤同時循聲望去,看到廣成子正笑嗬嗬的站在他們的腳下,捋著胡須跟他們說話呢。
軒轅,蚩尤又朝打仗的地方看過去,隻見身材高大的誇父正在用巨斧猛烈地劈砍沙地,一時間,沙土飛揚,看不清那裏的狀況。
軒轅慢慢的縮小身軀,手已經握在劍柄上,緩緩地對樹下的廣成子道:“你為什麼不看看我們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廣成子麵對軒轅,蚩尤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絲毫不在意,依舊笑嗬嗬的道:“你二人一為木形,一為火形,軒轅為木,故多操勞,有任勞任怨之佳行。
蚩尤為火,故脾氣易暴躁,變化無常。”
蚩尤大怒道:“那麼,你又算是什麼人形?若是不能說出一個好道理出來,我一定會把你剁成泥形。”
廣成子歎口氣道:“不用剁,我本身就是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