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地想著,直勾勾色眯眯地盯著溫泉中的美男。我靠,為啥會有這樣絕品的頂尖級男人啊?為啥……看著看著,想著想著,兩股熱呼呼的鼻血悄然地流了出來,沉醉的她卻渾然不覺。
泡了半個時辰幽幽才慢條斯理地起身,剛一轉身起岸就對上某女的色眼。看到她流下的鼻血,厭惡地白她一眼,“你個笨蛋、傻子、弱智、白癡……看夠了還不趕快起來為我更衣。”
眼珠都不會轉了,瞧見他下體完美有形狀的男性器官,滿臉通紅,全身血脈膨脹,鼻血流得洶湧澎湃,大有失血過多而亡的可能。聽見他罵得很有特色的曆聲,‘好’脾氣的她竟神奇般沒有出聲說‘擰你個麻花攪攪’。
夏雨天使勁地吞了吞口水才強行恢複了一點神誌。大大的眼幾乎一直盯著他的某處,慢騰騰地爬出帶刺的玫瑰花叢。拿起更換的華衣,頂著被摔成雞窩的特色頭型緊張地走到裸男麵前。抖瑟地給他穿上衣服,當手指不小心碰到他滑潤的肌膚時,她全身一震一顫,心跳瞬間加快,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幽幽很不耐煩地瞥著她生澀的穿衣動作,當瞥到她還在流血的鼻子時,忙厭惡地皺眉道:“小心你的鼻血,可不要弄髒了本城主的衣服。”
夏雨天猛地揚起頭,疑惑地眨巴著眼,看著他,“啊?我有流鼻血嗎?”抬手一擦,看著手上鮮紅的血時,滿臉的不敢置信。記憶中的自己可是從來不流鼻血的,今兒咋就流了?我的自控力這麼差嗎?
看到她的白癡樣,幽幽光潔的額頭冒起N條黑線。本城主府禦裏的丫鬟可都是經過層層挑選才進府的。曾奶奶怎麼會讓這種笨蛋丫鬟進府呢?
幽幽越看她就越覺得不順眼,索性一把將她推倒在地,自己麻利地穿戴起衣服。真是個廢物,脫衣不會,穿衣也不會,還不如我自己動手比較快。
“啊……啊……好疼啊。”被N次摔倒在地了,屁股疼得幾乎麻木,全身酸痛得要死。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摔人,太不把我當人看了,我夏雨天是有脾氣的。哼,胸口的惡氣猛地往上竄。
勇氣來了,大瞪著那正在穿衣的絕色美男,齜牙咧嘴道:“擰你個麻花攪攪,手下留點情,行不?動點君子的惻隱之心,行不?要摔老娘的時候提前通知一下老娘,好讓老娘做好心理準備,行不?”
幽幽一驚,雙眼冷冽地盯著地上的人,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什麼?擰什麼攪攪?老什麼娘?”
夏雨天大瞪著眼,也不怕他了,將生死棄之一邊,視死如歸地解釋起來,“我說擰你個麻花攪攪。下次要摔我提前說一聲,打個招呼,不要乘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對我下狠招啦。至於那個老娘嘛,是我的生氣時的口頭禪啦,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橫豎都是死,老娘與你杠上了。哼,混球,比黃花遊蝦還要可惡一百倍。
幽幽再一愣,隨即大笑出聲,“哈哈哈……好,我如你所願,下次出手一定提前通知你。哈哈哈。”笑聲忽一停,再冷掃她一眼,“老娘這一詞本城主很不喜歡,若讓我再聽到這詞,聽一次摔一次。”警告完,瀟灑甩一甩衣袖,僵著臉悠然地走出玫瑰溫泉。嗬,是個有膽量的、不知死活的笨蛋丫鬟,曾奶奶居然喜歡這樣的?
見那惡魔離開了夏雨天才吃痛地爬起身。看看自己滿身傷痕的身體,瞧著自己髒不拉幾的工作衣,淒涼地扯起衣袖擦起鼻子血。眼睛忽地泛起水霧,“我咋這麼倒黴啊?雖然大開眼界飽了眼福,但是代價也慘烈點了吧。再服侍他沐浴幾次,我還有沒有命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