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床者(1 / 2)

聽床者

龍旋可不是剩油的燈,立即反攻為主,狠狠咬吻住送上來的小嘴。大手環緊冷若柔軟無骨的柳腰,猛地打橫將她抱起,迫不及待地走至床頭……

床上,龍旋和冷若赤身裸體地火熱糾纏著。疾風暴雨般的激烈運動夾帶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他身下的冷若情不自禁的高呼深吟起來。

隔壁房間的床上正躺著睡得香噴噴的夏雨天。聽到不斷傳來的深吟聲,彎彎的鐮刀眉不由得皺了皺。

終是受不了了,那屋傳來的聲音變本加厲,越來越大、越來越媚,惱得她來個鯉魚打挺。眯起朦朦朧朧的睡眼看著那堵傳來聲音的牆,大聲地罵咧道:“隔壁的,都深更半夜了,還在看電視呀?聲音開那麼大,還要不要老娘睡覺了?再不把聲音關小,老娘就衝進你屋砸你電視,倒時你才追悔莫及。”電視都罵出來了,定是睡糊塗了。

罵了一大串,說了一大籮,結果還是起不了任何效果。隔壁‘淘聲’依舊呀,而且欲火還有節節高升的趨勢。

“嘿,咋就不聽招呼呢?製造噪音還很光榮嗎?”她嘴一歪,眉毛一挑,迅速翻身下床,咯噔咯噔地走到那堵傳聲牆。

聲音越來越清楚,夏雨天黑黑的眉頭疑惑地動來動去,忙好奇的將耳朵緊貼於牆麵。“咦?是在看黃色電視?”自言自語,還一致以為是電視裏傳出來的浪蕩聲。看來是睡傻了,神經錯亂。

忽地,她猛打一下自己睡得雜亂的雞窩頭,自我嘲笑道:“夏雨天,你睡傻了吧?這是啥子年代喲,有電視個屁。”

嗬嗬,頭腦終於電擊般地清醒過來,對著那堵聚精會神地分析。“不是電視的聲音,那肯定是人為的叫‘闖’聲。”搞懂了聲源,滿臉興奮,再次將耳朵緊貼於牆,陶醉地聽著牆那邊徹夜不絕的誘人聲線。

完了,某女越聽越有感覺,越聽越覺得全身燥熱。滿臉通紅,趕忙吞吞口水,急噪不安的想著,腦海裏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些火熱的鏡頭,纏綿香豔的片段和……

我咋這麼沒出息呀?大半夜的爬起來當聽床者,被人發現了,我顏麵何存?不行,要聽也要正大光明地聽,偷偷摸摸的,聽著也不過癮。若能看現場直播就好了,嘿嘿……夏雨天這麼一想,便來了精神,立馬就要付諸行動。於是頭瀟灑一甩,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門,“噢耶,聽激情高昂的叫‘闖’聲喏;看激情澎湃的現場直播喏。”好高興啦!

帶著超興奮的心,拉開門剛一跨腳就撞到一堵厚實的肉牆,“啊……”一聲哀叫,吃痛地驚呼,“擰你個麻花攪攪的,是哪個大爺?老娘有請人當守夜的看門狗嗎?”

“雨天,是大爺我啦。”釋酷龍撅嘴委屈地說。

“啊?是死恐龍你呀?”聽到熟悉的聲音,夏雨天慢條斯理地抬起頭。還好這夜月白風清,借著月光還能勉強看清他的俊臉,猜疑地問:“大半夜的,你不回屋睡覺搞自我安慰,跑我屋門口想幹嘛?心思還沒沉靜下來?還想對我欲行不軌?”

“不是啦,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好不好。”

“幹活不認真,整天都不想砍材,頭腦裏就想著砍人的男人不壞才怪。”嗤之以鼻。

“我……”釋酷龍被她說得無語,嘴巴嘟了嘟,既冤枉又委屈地看著胸前的人。雨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你孜孜不倦的教導下,我不知不覺地改了好多好多,已經不是以前的釋酷龍了。我總覺得,我比以前笨多了,而且變得越來越沒個性了。哎,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爺……我快……受不了了,呃……啊……”正安靜之時,這幹擾人心的淫聲蕩語又飄出了屋子。惹得門口邊的兩個青春男女麵紅耳赤的,相互默契十足地尷尬對看一眼。

聽到隔壁消魂的叫‘闖’聲,夏雨天很不耐煩地推著擋道的人,關心地說:“你快去睡覺,再不去睡明天會有黑眼圈的,要不然,你無敵花樣美男子的地位就芨芨可危了。”

釋酷龍紋絲不動,木訥地問:“那你怎麼不睡?同甘共苦,要睡我們一起睡。”這話說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