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竟是
身披披風、頭戴鬥笠的神秘人物像陰魂不散的鬼影子般,一直秘密跟蹤著他倆。見釋酷龍走開了,線條分明的唇角樂意一揚。心一動,提氣旋風似地朝那無聊等待的女人飛躍而去。隨即以驚人的速度捂著她欲大叫的大嘴,摟著她肉感十足的腰身一提,颶風般卷起她往林外飛躍而去。
被個不明身份的恐怖份子捂嘴摟腰地狂飛於空,夏雨天那顆塌實淳樸的心嚇得七上八下。微瞥恐怖的高度和他飄飛的黑色披風,整個人恐懼得差點痙攣。極力調試心緒,唔唔地呼救,“唔……嗚唔……唔……”
神秘人不理會她唔嗚的聲音,變本加厲飛躍得更快更高。直到躍過樹林看到一條小河流,飛躍的身體才躍然朝下,抱著她停在了芳草淒淒的河岸邊。不願讓她看到自己的真實麵目,他始終把鬥笠壓得低低。不舍放開她,將頭別到一邊,也不說話了。
夏雨天呼著大氣癱坐在地,雖然落回了地,可那顆恐高的心還在顫抖地跳。不經意地瞥到河水裏的倒影,嚇白的臉蛋瞬間黑了一圈。抬起兩手急急梳理在急速飛躍中吹得像個雞窩的爆炸發型。
心裏可氣那罪魁禍首了,嘴裏一直念念有詞。可是又不了解此人的具體身份,心裏也是怕怕的,大罵的話不得不壓得低低,“混蛋……擰你個麻花攪攪的。我費了大半個時辰才梳好的淑女發型,居然就這樣被吹沒了。混蛋……”
即使她的聲音不大,可她口中的每一個字都被他聽在耳朵裏。那一句句的混蛋,聽著心就難受。眉頭煎熬般地皺緊,想發火卻又不得不忍……還要罵多久?
頭發梳理得差不多了,夏雨天口裏的髒話才不情願地停止。扭頭一瞪一恨地看向那默不作聲的神秘人物。瞧他一身穿著打扮,努努嘴,壯起膽子怕怕地問道:“喂……大、大叔。你劫持我想做啥?我和你有仇嗎?”
他不說話,隻是聽到那一聲大叔,皺緊的俊眉忽地一掉。像是被深深的打擊了,慪得差點吐血。夏笨蛋,你的眼神就那麼不好嗎?大叔?我有那麼老嗎?
他不說話,膽子越發大了。揚聲繼續問:“大叔,你是什麼人呀?身披亮滑的漆黑披風,頭戴少見的破鬥笠,穿得這麼有性格,不會是黑社會的老大吧?”
還是不說話,鬥笠下的臉疑惑地抽了抽。破鬥笠?這可是我叫人專門訂做的。黑社會?是什麼玩意?
他老是不說話,夏雨天竟把害怕拋之腦後,倒有些氣惱了。身體一撐,爬起地朝他慢步走去,“說句話嘛,即使是個啞巴你也‘啊啊啊’地叫幾聲嘛。老是讓我說話,很不禮貌耶。”
她的腳步越來越近了,他的心也越來越亂了。像是怕她發現什麼,當她越過身站在自己麵前時,身急速一轉,別過頭不讓她看到鬥笠下的臉。
他的這些舉動看在夏雨天眼裏竟是那麼的滑稽可愛又有趣。心裏已把他視為神秘的大叔,雖然疑惑可也沒有多想。眼睛偷偷一轉,揚起唇淘氣地扭頭追望他鬥笠下的臉。口中還嗲聲嗲氣地說:“大叔,你把臉轉過來讓我看一看瞧一瞧嘛。拜托了,我好想看你長啥模樣耶,飛得比蝙蝠俠還快,長得是不是也比他怪呢?把破鬥笠摘下我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