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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一個高台上,等了一會兒,那幾個在外麵看到過的人也都進來了。

女人站在一邊說了幾句話之後,下麵的人就開始沸騰了。

張仲謹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但看那些人激動的神情,就感覺有些害怕,仿佛他們會將他吞入腹中一般。

隋清泠一時間睡不著,也不知道張仲謹被帶到哪兒去了,加上外麵很靜,而且靜的有些可怕似的,仿佛獨獨她一個人。隋清泠最後熬不住,起身準備如廁的時候,發現屋子外麵是黑的,而且周圍隻有她一個房間和另一頭的一個房間是亮的。靜靜地聽,隻有風聲。

隋清泠摸索著來到了那件亮著的屋子門口,想要敲門,卻發現隻有一個門簾,並沒有門。提高聲音問了一句,卻沒有人應答,反而傳出隱隱吼叫的聲音,還是很多人的那種。很多人?哪裏還有人啊?

隋清泠悄悄打開簾子,竟然是一個甬道,順著走去,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了。這……當她來到最後一節台階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壯觀的場麵。

約莫二三百人的樣子吧,都虔誠地跪在台子的下麵,遠遠看到台子上麵,一個床形的台子上,躺放著一個人,而帶他們來的那個女人,就站在床的後麵,看著下麵的人,說著什麼話。下麵的人虔誠的聽著,當女人停下來的時候,人們就會直立上半身,舉起雙手,口呼“我主仁慈”!

這貌似是什麼儀式似的。難道他們真的是一個不為人知的部落,現在在舉行什麼祭祀儀式麼?隋清泠想想,這種儀式通常很可怕的。還是找張大哥去吧。想著,隋清泠就原路返回了。

又回到了這裏,看著四處漆黑一片,不知道從那裏找起。不過,應該所有人都在那裏了吧,小點兒聲叫一下吧。隋清泠就開始每個每口敲門,叫張仲謹的名字。可是一直到最後一個房間,也沒有找到張仲謹,卻發現了別的沒有參加儀式的人。

“姑娘,難道忘記我說得話了麼?”當房間裏的兩個女人看到隋清泠的時候,也很奇怪,而且這麼晚了,儀式應該開始了。

“呃……”隋清泠也認出來了,原來就是晚上送飯的姑娘,而且看房間被點亮之後,兩個女人,麵容有五六分相似,年紀相差卻很大,應該是母女吧。

“請問一下,就是和我一起來的那個男子,你知道他在哪裏麼?”隋清泠雖然懼怕,但更希望能夠馬上見到熟悉的人,或者離開這裏。

“不知道。”姑娘的語氣很不好。

“草兒,誰啊?”裏麵的老婦人問道。不過,當她的頭轉過來的時候,能夠發現,那雙眼睛竟然是被封住了!

“娘,沒誰,我有點兒事兒要出去一下,你繼續睡吧。”那個名喚草兒的姑娘,進屋給老婦人掖掖被子,披著衣服就跟隋清泠出來了,還將屋門關住了。

“那個男人,主需要他。你回去安心睡吧,不要再隨便出來了。”說完也就回去了,很快房間的燈又熄滅了。

主需要他?什麼意思?難道是那個床上的人?!隋清泠想到了,馬上就跑過去了,卻沒想到,當她看到床上的人沒了,而那張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每個下麵跪著的人,按順序上去,舔舐一下上麵的鮮血,一下子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