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眾人,陸羽摟住主動依偎在自己懷裏的賀妍彩,走上了三樓房間,閉門之後,也不知道是誰人吹熄的燈,從門口看去,裏麵漆黑一片不見人影,由於隔音很好的原因,更是不知道裏麵在發生著些什麼,甚至是連一點氣味,都未能從門縫中泄露。
沐雨怔怔看著二人上樓,此時的自信心如遠處躲藏在一旁觀看的慕容英一樣,深深的受到了打擊。
他們無不都隻覺得陸羽這貨,好像有點神奇得過份,居然就這麼,看著別人打個架,就突破了領域上的能力,而且看起來還十分厲害的樣子,連時空都被放緩慢了,更是不知從哪裏弄出來的背景音樂,蕩人心神!
沐雨更是以為,難道他的女票,自帶加成?還是有什麼隱藏屬性是有助人修煉的?
他還真沒有想錯,神奇的小彩彩,在三階的時候,就讓白無二驚歎,驚歎她居然才突破四階的時候,居然僅以四階的修為,就做到了七階“無為”連那時候還正尋求突破準備邁入七階的陸羽,都做不到的事情。
神奇的腦回路,導致神奇的大小姐思緒與心境出奇的清明……潛移默化中,更是無形的影響著她身邊的人。
被影響到的,自然而然就會有所改變。
所以總的來說,神奇的小彩彩,就是一個移動的心境調化器,走哪兒,哪兒就被她影響到一般神奇。
沐雨是不知啊!若是他知白無二所知,那他也就不用想著問,這種移動輕攜型的工具人到底在哪裏能夠買得到,更不會現在被困在這裏。
慕容英則不同,他大概是已經看明白了,這小兩口簡直是在“陰陽雙修”啊!不同於其他迂腐的“雙修”之法,這小兩口的“雙修”之法可是高大上啊!毋須行低俗行徑,僅靠心湖柔融,彼此擁抱著彼此,就足以相互彌補,雙雙更上一層樓!
想著回頭搞一個?但好像很麻煩啊!對於慕容英來說,這種方法看似能夠很好的幫助修煉,但自從認識了大小姐後,他就沒有認為過,這世間還會有如此奇女子!
與其浪費表情的去找,果然還是先宅在這裏比較好!起碼沒有做過,就永遠不會知道失敗的味道,是酸甜?還是苦辣!
依靠著精神勝利法!最終慕容英全然把自家老母和叔母的交代一掃腦後……
不對,他老母和叔母交代的這個事,他從前腳踏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
而他也絕非是因為與神奇的小彩彩相識、共同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可以說是“師姐弟”的關係了,而逐漸的被同化得跟著神奇!
因為他自己本身的思想,也還是挺奇葩的!
而當下在白無二這“不二飯店”裏的人,從“今日”現在開始,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了!就沒有一個思想上是沒有“病”的人了!
因為最正常的那個,剛剛在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被趕出了“正常人”的圈子,躋身進了他們現在這個“問題青年”的頻道!
而且天知道,經曆過“今晚”,“明天”再出來的時候,陸羽會被賀妍彩調教得變成什麼樣啊?雖然白老板和嚶英醬都沒興趣偷窺他們二人回房間後會幹些什麼事……
但以他們對大小姐向來的認識,“今晚”絕對不是什麼“美女與野獸”,更不會是什麼“小鳥依人兩纏綿”……
而是單方麵的、純粹的,大小姐會教明白小羽羽該怎麼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那畫麵,又哪裏會是什麼“美女與野獸”啊!根本就是“野獸與純男”啊!
沐雨看了看一眼同樣覺得不可思議,對剛才所發生的,沒有太多想法,隻有崇拜的小蛇蛇,他作為一個“有病”且不輕,看來還急需要治療的人,仍不自知,更是心中哀怨
“天啊!為什麼你要把我跟一幫奇葩混在一起啊?”
已經從新化作小蛇蛇的黑鱗魂蛟心思之單純,又哪裏看得明白沐雨這影帝級的心思啊?二人的芥蒂雖然不深,也暫時解除了誤會!但也僅僅如此而已!也正因為是暫時解除了誤會,所以才還能夠站在一塊,而沒有摩擦起些什麼火花!
但在內心深處,小蛇蛇依然討厭這個殺過小蝶子的人,而沐雨也一直忌憚著這條能夠輕而易舉取走自己性命的蛟蛇!
一人一蛇,相視一眼,小蛇蛇不太會掩飾自己,但也沒有露出要與之敵對的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沐雨而已,還是沐雨先嗬嗬一笑,說道
“我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等林姑娘出來,才是破局的時候啊!”
說完,也不理會小蛇蛇,主動讓出了後背,邁開四平八穩的腳步,徑直一個人上了三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至於修煉?他是徹底的認栽了,輸給了一個莫名其妙得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人,沒什麼,反正他自認,慕容英之所以能夠贏林韻蝶不過是因為存在克製關係而已,但若是對上他,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贏慕容英。
至於“前天”殺過自己的林韻蝶,最後那天鵝般的舞蹈,雖然一直讓他心心念念,但還不能夠因此就阻止他睡美容覺啊!護膚養顏,睡眠充足是必不可少的因素啊!
等沐雨上樓後,小蛇蛇才不急不慢的跟著上去了,不過它去的是二樓,心思單純,但也不代表它就笨啊!估計“明天”一覺醒來,還是在這二樓出現啊!
與其從夢中醒來,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床不見了,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睡床呢!與其一睜開眼再次去接受那錯愕的驚噫,倒不如去選擇一種已經比較習慣了的方式呢!
從前白老板在,眾人都被白老板給帶歪了!現在白老板不在,倒是由大小姐帶頭,被大小姐給帶歪著!
見“今天”的戲就上演到這裏了,在外頭與白老板一塊嗑瓜子的嚶英醬,也是打了哈欠,走到一旁,腳尖輕盈點地,腳踏虛空宛如將空氣當階梯一樣踩著,走到一顆大樹上,依靠在樹幹旁,睡在了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