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篝火冉冉,玄冰在篝火旁來回走動,著急不已,旁邊被困住的鈴馨兒不斷的磨著牙齒,正努力的衝關破開陳銘下在身上的封印。
哢嚓一脆響聲,鈴馨兒將體內的封印給悄悄破開了,她趁著玄冰不注意,偷偷的站起來,一張從後打來,就要把玄冰掌斃。
眼看就要得手了,陳銘突然竄出身來,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鈴馨兒的臉上,怒罵道:“你師父讓我救你不是給我搗亂的。”珠子拋給她,補充說道:“這是你師父留給你的。”
鈴馨兒委屈的低頭哭泣,拿起珠子將內裏的留言讀了出來。
“我要回去和師父在一起。”再知道師父的用意後,鈴馨兒便發了瘋似的衝出去。
玄冰見狀,急忙拉住他,本就一肚子火氣的陳銘毫不客氣的再甩了鈴馨兒一巴掌,喝道:“給我冷靜點,你再這樣,死了都沒人救。”
陳銘倆巴掌徹底把鈴馨兒給打懵了,她仿佛變成了小孩子,盡情的哭號起來。
陳銘聽了頭大,吩咐玄冰看著他,自己則在旁邊入定療傷。
玄冰一頓安慰,最後二人沉沉睡下,鈴馨兒如同一個孩童一般在玄冰的懷裏睡著了。
半夜,陳銘調息完畢,見到鈴馨兒和玄冰姿態曖昧的睡著,心思一起,暗問他們會不會有那夫妻緣?
玄冰被壓的動彈不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轉醒過來,見陳銘轉醒,急忙問道:“陳銘,你傷勢不礙事吧。”
陳銘擺手道:“我的傷不礙事,倒是你有事,被這麼磕著你被累啊,難不成你對她有心思了?”
玄冰立馬黑著臉撇清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談這些,不過還真別說,我真有點喜歡這個小妖女,她外表看起來壞壞的,可是內心其實很脆弱,很需要人陪的。”
“你喜歡就好,好好待人家吧,眼下我們逃命在外,能活一天是一天吧。”這話透著無限的擔憂。
玄冰皺眉道:“陳銘,這話不像你說的,你從來不輕易言敗,今兒個怎麼說氣餒話了。”
“唉,不服輸不行啊,今天我碰到花雨了,和她鬥了一鬥,差點著了她道,我愣是不敢和她交手就跑了。”陳銘想想都丟人,取出倆壇子酒水來,一人一壇的灌了起來。
玄冰皺眉懷疑道:“你說那個聖主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嗎?五大祭祀,難道都被他給封印了?他們加起來,據聞可是能夠打敗天仙的存在誒。”
陳銘皺眉不解:“我也正納悶這事情,九陰聖母帶來的訊息應該不假,不過她也是聽聞,沒有親眼瞧見,這樣吧,我今晚夜探祭祀殿,你嘛。就好好安撫這隻可愛的羔羊吧。”
玄冰被陳銘說的臉色一紅,啐了他一口,陳銘哈哈大笑著遁走。
“嗯……”鈴馨兒轉醒,見自己伏在玄冰的懷裏,滿臉不好意思,玄冰驚訝道:“你醒了啊,再睡會兒吧。”
“不好意思,壓疼你了吧。”鈴馨兒低著頭致歉道。
“哪裏的話,你看我這身體好著呢,咳咳……”玄冰舉拳捶打自己的胸口,不想敲錯了地方,傷了氣門,頓時就是一陣劇烈咳嗽。
鈴馨兒忙伸手替他順氣,玄冰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倆人對視著,月亮的鑒證下,倆顆躁動的心不安的跳動起來,二人彼此間越靠越近,好事成就……
以往不少祭兵看守的祭祀殿,此刻卻是空空蕩蕩的, 除了一些修真者在此看守外,其他的祭祀盡數不見了。
一陣寒風卷過,差點吹熄滅了篝火,陳銘已經潛入了。
陳銘潛伏在旁,將取撒尿的一名修真者抓住,二話不說將他的記憶讀取了。
“哼,好個聖主,你倒是會偷襲。”陳銘讀取了記憶,頓時清楚了當日的情形。
當日離鸞分身被困鬼界,她便知道陳銘等人出事了,急忙邀請四大祭祀一並出手尋找分身,就是借著他們閉關的這檔口,聖主找上門來,一舉封印了他們五人。
沒了主腦的祭祀殿自然是一敗塗地。
陳銘摸到了後殿封印處,石門上的封印清晰可見,對於封印術,陳銘再熟悉不過,親身經曆過的,那個中滋味自然比誰都清楚。
打量一番石門上的封印,陳銘直覺得棘手,這封印術是他沒有見過的,而且似乎陣法上麵還留下了聖主的一絲元神,若無必勝把握,是萬能將封印打破了。
“這可怎麼辦?”陳銘舉劍想刺,但是卻怕前功盡棄,還被聖主發現。
“嘿。”突然一隻手搭上陳銘的肩頭,陳銘如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般,急忙回身,一劍便要刺向來人。
離鸞驚麵無血色,急忙低聲喊道:“別打,是我。”
“呼,是你啊,嚇人啊你。”陳銘收劍,擦了把被驚出的額頭冷汗。
離鸞調皮的作了個鬼臉,笑道:“膽小鬼,就你還敢來救人。”
陳銘一陣狐疑,忙問道:“你不是和說和本體彙合嗎?怎麼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