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你給我。”
肖玉蟬不理那個命令自己的女孩,轉身離去,她不要和肖雨詩待在一起。
“想走。”肖雨詩憤怒的伸手像肖玉蟬的臉上抓去,小小年紀的她就知道肖玉蟬長大肯定招人喜歡。
肖玉蟬接住她的手,用力向後一推。
“啊……”哭叫聲從跌坐在石頭上麵的肖雨詩嘴中傳出。
“怎麼了?”一道男孩子的音聲出現在她們的身邊。
隨即肖玉蟬看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出現在她們麵前。
“俊哲哥哥,她欺負我。”小臉委屈的皺成一團。
肖玉蟬看著肖雨詩的偽裝的臉,怒目的瞪著。
“俊哲哥哥,你看她瞪我,好可怕啊!”委屈的眼淚像雨珠一樣暗暗還帶著一絲矯捷,“俊哲哥哥,我好像看看那個。”小手指著玉蟬。
男孩子不肖的眼神看著肖玉蟬一眼,溫柔的抱起肖雨詩落在平路上麵,轉頭再看著肖玉蟬,他認識她,就是肖王府的二郡主,不就是個玉蟬麼?怎麼做姐姐的,伸手一帶,玉蟬就到了他的手中。
玉蟬見狀伸手向前抓去,忘記了自己站在何處,整個身子向前撲去,右額頭狠狠的栽在石頭上麵。
男孩子和肖雨詩都震住了。
玉蟬自己爬了起來,走下石頭,鮮紅的血順著流入眉毛間,再順著眉毛繞過眼睛順著流向眼角,淚水強壓眼中,輕咬紅唇忍住疼痛:“給我。”
男孩子看著她憤怒的樣子,伸手一扔,發出“咚”的響聲,玉蟬落入湖中。
玉蟬想也沒有想跳入湖中,家丁們聽見湖邊有落水聲便快速趕來,因為小福星在這,她可不能受到一絲損傷。
蘭心看著被送回來的小人兒,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夫人走了,玉蟬千萬別出事情。
被蘭心抱著的玉蟬手裏緊緊握著家丁給她找到的玉蟬。
肖雨詩傍晚的時候見到肖王爺,大哭的闖入懷中。
“詩兒,告訴父王,怎麼了?”肖王爺緊張的看著懷中女兒。
“父王,詩兒好害怕,好害怕,玉蟬好可怕。”小臉委屈的再次埋入肖王爺的懷中。
王爺臉色馬上沉下,“來人,將肖玉蟬關入柴房,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給她送吃的。”
“是,王爺。”家丁們再不願意,可他們都是在王府都是下人,那裏有說話的權利。
堆滿柴火的柴房內,玉蟬看著手中的玉蟬,眼淚終於流下了。
十年後。
十五歲的玉蟬出落的清秀如清晨的露水,一雙芊芊玉手將一副山水圖繡的淋漓盡致,望著身邊不再年輕的心姨,玉蟬心中是滿滿的愧疚,心姨隨著娘親住進洛院,就注定了受苦,可是心姨卻從來都沒有抱怨一絲,還獨自將她撫養成人。
“心姨,這麼多年,苦了你了。”如果沒有心姨,她早就在五歲那年被王爺關入柴房餓死了;如果沒有心姨繡花換錢,那麼她也沒有今日,王府隻是給了她們一個這風避雨的住處,其他都是她們自己獲得的。
蘭心歎口氣,其實她做什麼都是願意的,隻是這麼多年來苦了玉蟬了,多乖巧的孩子,可偏偏在王爺的心中是災星,隻要三郡主生病,那麼玉蟬就少不了一頓毒打,隻要三郡主不高興,那麼玉蟬就是出氣筒子,人心都是肉長的,為何王爺偏偏不是呢,古人雲虎毒不食子,難道他就這麼狠心嗎。
“玉蟬,心姨隻要看著你平安無事,那麼就高興了。”當年如果沒有夫人,那麼她就已經被王妃打死了。
看著心姨感觸的眼神,玉蟬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心姨,我把這個給王老板送去。”卷起繡布站起身子。
蘭心急忙站起來,“還是我去吧,免得……”她不忍心說出口,本來玉蟬有段很好的姻緣,可是京城盛傳肖王府的二郡主是個當婦,與人幽會,說的種種不堪都是侮辱玉蟬的話,導致被退了婚,如今京城裏那些沒事幹的還在說著。
玉蟬淡淡一笑,“心姨,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他們說去。”這些都是肖雨詩幹的,她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卻又能如何呢,肖雨詩是誰,王府的福星,即使是錯的,也會有很多人讚美她做的很好,總有一天她會帶著心姨離開這洛院的,玉蟬心中暗暗的決定。
蘭心看著玉蟬出門,心又吊了起來。
玉蟬從肖王府的後門而出,一件粗布朱紗讓她看起來如十二三歲的孩童一般,剛走出她就看到了,讓她躲都來不及的肖雨詩。
用力的晃著手中的馬鞭,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靠近玉蟬身邊,“小當婦,又和誰去幽會啊!”眼裏發出輕蔑的目光。
玉蟬退後一步,想逃回去,臉色有些蒼白,她不要和肖雨詩見麵,因為不管理,在不在她這邊,她都是錯的。
“給我把她抓住。”肖雨詩說完,身後的四個男人一擁而上,將玉蟬弱小的身子拎了起來,“想跑!捂住她的嘴巴,給本郡主把她帶到後山去。”肖雨詩看著玉蟬的那張臉就咬牙切齒。
一個小腦袋伸出後門,看著他們離去,撿起玉蟬掉下來的繡布,飛一樣的跑向前院。
玉蟬拚命的掙紮著,不知道這次肖雨詩又想幹什麼,為什麼每次躲都躲不過。
一陣清風吹過,滿山的草向一個方向歪去,四個男人看著肖雨詩的眼神,將玉蟬扔下,落地的疼痛讓玉蟬吃痛的呻吟一聲。
肖雨詩陰險的笑容向男人們挪挪嘴,向後退去,今天她就要肖玉蟬真的變成當婦。
男人們一個個露出本性,像玉蟬的身體走去,嚇得玉蟬站都站不起來,將身子向後移去,“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哈哈……肖玉蟬,今日我就送你四個男人,你的好好享受。”肖雨詩笑得猙獰的臉。
“撕……”
“啊……”玉蟬看著自己的領口的衣服被撕下,露出粉紅色的肚兜。
男人的銀目緊緊的盯著那件粉紅色的肚兜,個個都爭著先。
玉蟬看著他們的臉,自己今日是無救了,娘,心姨,玉蟬不孝,先走了……一手抓住頭上唯一的銀器蝴蝶發簪。
“唰……”肖雨詩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在玉蟬的左臂上麵,麻布的衣裳馬上呈現一道血印,“哼!想死,沒有那麼容易。”看著玉蟬手上的發簪,露出輕蔑的眼神。
玉蟬緊緊的咬著紅唇,這樣的疼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麵對肖王爺命令的鞭抽與肖雨詩相比而言,似乎要重的更多;眼睛在草叢裏尋找發簪的落處,可卻未見,抬起頭怒目以示的對著肖雨詩,“你不要做的太過份了。”
“哈哈,做過分了?隻要我肖雨詩願意,殺了你都沒有人說過分。”輕勾嘴角,重重的說道。
“你、不、是、人。”玉蟬怒氣讓身子顫抖不已,一字一字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