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模仿大師的美術作品,那個時候他才十二歲,就要模仿達芬奇的《最後一頓晚餐》,而且還是四個小時完成,難度之大可是顯而易見的。
結果自然沒有完成了,可是沒有完成的懲罰便是做其他的作業,美術完了有音樂,閱讀,體育,真可謂是中華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的德智體美勞能學的東西,他是一樣都沒有落下。
可是不但懲罰是這樣,獎勵也是如此,掃地墩地做飯等日常的家務,還不允許傭人們幫忙,這讓他很是氣氛!
“我已經把地墩完了!”稚嫩的小靳風宇垮著一張臉不滿的說道,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慢慢往下流著。
“很好,那就再做個飯吧。”銘教授坐在沙發上,端著洗好的果盤美味的品嚐著。
“你說我完成後就給我買糖葫蘆的!”
“糖葫蘆是不是很酸甜?”
“……嗯。”小靳風宇生怕他有詐,猶豫了幾秒後回答道。
“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還是正常吃飯對身體好,去,去廚房做個菜。”銘教授指示著他說道,一隻胳膊伸向了廚房。
“我是靳大少爺,有傭人,不用我做!”小靳風宇反抗道。
可是銘教授卻一臉的心痛:“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搞資產階級分化嗎?那些傭人每天都在工作,我隻不過讓你做一次菜,你就這樣不情願,那他們每天該是有多累啊。”
“可是,可是我爸爸付給他們工資了,這是他們應盡的責任。”小靳風宇有些慌神,立馬解釋道。
“但是靳先生也付給我工資了啊,我的任務就是讓你德智體美勞樣樣發展,如果那些傭人不聽你的話你是不是很難過?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聽我的話,老師也是很難過呢。”
說著,銘教授便裝作傷心欲絕的樣子,讓小靳風宇看著多少有些不忍,又吭哧吭哧的去廚房在他的注目下做了一道慘不忍睹的靳風宇炒雞蛋,兩人慘兮兮的吃完了。
這種事情還有很多,所以靳風宇的童年都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長大的,這怎麼能讓他忘的掉?
但是說實話,在靳風宇長大以後,在處理事情或者對付一些無賴的時候,都特別得心應手,仿佛一切都有答案一樣,事後,回想起和銘教授的這段時光,雖然教育的方式很不一樣,但確是讓他最難忘的一個老師,想來,也已經好久沒有見他了。
“你在想什麼呢?”和詩芊本來想跟靳風宇說銘教授邀請月月上學的事情,但是看到他一直在沉默著,時間一長,她不禁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起來那個同事說這個銘教授的教學方式好像有些……特別。”靳風宇停頓了一下,才吐露出最後兩個字。
“特別?怎麼個特別法?教的到底好不好?”和詩芊三連問道,讓靳風宇有些懷疑。
“你問這些做什麼?”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是想邀請月月來s大少年班上學,所以我來跟你商量一下,你不是說你那個同事提及過這個教授嗎?那他見過長什麼樣子了嗎?”和詩芊認真的問道,心裏還是有一絲懷疑這裏賣餛飩的老爺爺到底是不是真的s大哲學教授。
“我記得好像見過他的照片,你拿出來名片我看一下。”靳風宇心裏驚訝的簡直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時候給和詩芊一張名片?莫不是受騙了吧,他可不記得銘教授有大半夜出來的習慣,小時候每天都是逼迫他十二點前就要睡覺。
聽到靳風宇這麼說,和詩芊立馬把名片拿了出來,而在拿葉醫生名片的時候,有些猶豫:“他還給了我一張葉醫生的名片,葉醫生也是s大的教授?”
但是靳風宇沒有回話,而是拿過來了兩張照片仔細的看著,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這個不就是外麵賣餛飩的那個老爺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