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教授被這巨大的一聲門響給震醒了,看到她這一副緊張的樣子,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這麼緊張?”
“教授,我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著我。”聞言,和詩芊抬頭望去,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中透露著恐懼。
銘教授一滯,然後麵露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你是不是多想了,這一大早的,怎麼可能有人在監視著你呢。”
“不是的!”和詩芊反駁道,然後把剛剛她去下樓買早餐的事重複了一遍。
聽完後,他也漏出了嚴肅的表情,確認道:“你確定你是在房間裏給和文獻打的電話嗎?”
“我非常確定,而且就是在陽台!”和詩芊怒目圓睜的她那雙好看的杏仁眼,非常肯定的說道。
“如果那人沒有給你安裝攝像頭的話,能夠這件事情的除了你那便是和文獻了,你現在安然無恙,隻有唯一的一個可能……”
銘教授皺著眉頭望著和詩芊的臉逐漸的分析道,突然戛然而止,後麵的事情再說出來就不好了。
“和文獻出事了。”和詩芊怔怔的接道。
兩人都沒有再繼續開口,而是一直在望著對方。
而後,她才反應過來似的說道:“我弟弟他出事了!”隨即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直在來回的踱步。
“怎麼這件事情還能跟他扯上關係,這可怎麼辦呀!那人怎麼找到我弟弟的!”
渾身都在顫抖著。
望著來來回回焦急的和詩芊,銘教授試探著安慰道:“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我也隻是胡亂猜測而已。”
“我怎麼可能不著急,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難道還少嗎?曾淑敏肯定會想盡辦法誘惑他出來的,可是我怎麼沒想到她為什麼要拿我弟弟開刀!”和詩芊咆哮的大吼著,似是發泄這幾天所有的不快。
銘教授也知道這幾日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
對於和詩芊來說,突然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還要被迫接受跟自己相處的這麼些年的丈夫不是本人,著實需要有一番很強大的心理。
他覺得和詩芊可能現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這還是需要最親近的人來安慰她的。
於是他便想找靳風宇,看到了他趴在桌子上,便打算叫他起來,卻被和詩芊給攔住了:“他一晚上沒睡,剛剛才睡著,你別再打擾他了。”
語氣中充滿了關心和落寞,讓他立馬停止了動作。
看著眼眶有些紅腫的和詩芊,他眉頭也緊蹙著,想著主意說道:“你現在先給和文獻打一個電話,看他那裏還能不能接通。”
聞言,和詩芊才恍然大悟了起來,立馬給和文獻撥打了回去,手機很快的就被接通了。
“怎麼了,姐?”
“你現在在哪裏!”她緊張的問道。
“我現在當然是在家啊。”
“那你是自己一個人嗎,月月呢?”和詩芊都快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聲音帶著一絲的顫音,但卻極力的忍耐的自己,生怕會讓對方發現什麼。
可是和文獻那邊回答的卻一切如常:“我當然是和李佳兩個人一塊兒在家了,月月已經被我送到學校了,有什麼事嗎?”
平常和詩芊可是不會問自己這麼多問題的,這很是反常。
“真的沒事嗎?”和詩芊聽著那頭的散漫還有些不敢相信,生怕他被別人威脅了,再三確認道。
“我真的沒事兒姐,不信的話咱們倆可以打個視頻。”
隨後兩個人又轉換了視頻的狀態,確實看到沒有什麼別人,和詩芊這才放下了心來。
隨後叮囑了他幾句話,讓和文獻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那這就是奇怪了,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別人監視的話,那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你中午要去接月月放學的?”銘教授有些納悶。
可是和詩芊隻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和文獻沒事就好,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想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