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處,我總是為這樣豪華而不張揚的裝飾和擺設而驚歎:
即使是皇室,也很難有這樣名貴的裝飾和擺設啊。
相對於二樓的低調的奢華,一樓就相對的比較浮華。
有的房間和大廳都是用燙金鋪就而成的。
看上去富麗堂皇,尊貴之極。
讓人有一種不敢小覷這座城堡主人的威懾力吧!
而每個屋子裏陳設的古董字畫,個個都是精美之極,巧奪天工。
每到一處,每看一出的藝術陳設品,我都會驚歎不已,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可是那些東西,無論是每到一處的房間和大廳上的頂部畫著的不一樣的手繪畫,還是屋子裏陳設著的藝術品,都不得不讓人的心為之一動。
那些精美的玉器,陶器,瓷器,摸上去是那麼光滑誘人,精美絕倫,這是我活了二十多歲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玉器,陶瓷器,蕾絲告訴我都是來自遙遠的東方。
東方?
對我來說,是一個古老而陌生的國度,同樣也是一個遙遠的國度。
看著這些東西,不禁盛產這些美好東西的國家充滿了好奇。
莫名其妙的對這些美好的東西和這個離我很遙遠的國度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和熟悉感。
好像這一切,夢裏見過似的。
我笑笑搖搖頭,自出生到現在,到得最遠的地方就是這裏了,東方,或許真的隻是夢裏的才去過的地方。
這些房間屋屋相連,廳廳相依,整體由一個個的圓拱門連接在一起,組成可這樣令人驚歎的古堡。
終於在穿過很大的大大小小的廳和屋子後,終於達到了餐廳。
進入了一個圓拱形的門後,一間氣派的餐廳映入眼睛。
長長的飯桌,大約有五六米長,桌子上覆蓋著熨燙的平整而潔白的一塵不染的桌布,桌子的中央布滿了一個個的擦得鋥亮的銀質燭台,上麵插滿了蠟燭。
每個座位的前麵還放著一套套的整整齊齊的餐具,也和燭台一樣是擦得鋥亮的銀器。
我沒有來得及打量其他的裝飾,就被列儂安排坐在了座位上。
銀質的餐具可以照見自己的影子,潔淨的高腳玻璃杯裏麵緩緩的注入了血色的紅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隨著列儂的一個眼神,一個個女傭端著一道道菜上桌,在我麵前一一的排列開來。
我疑惑:怎麼就我一個人吃飯呢,還要這麼大的排場。
“夫人今天不舒服,所以不能夠您共餐了,她讓我替她向您致歉,還有少主人,有事情,脫不開身,還請您見諒。”
說著,彎腰,鞠躬,很是紳士的道歉。
我心裏一著急,趕忙站起來去製止列儂的舉動,殊不知,這是一種現實人紳士禮貌的一種禮節。
心裏一著急,猛地一站起來,把桌子上的紅酒杯給碰翻了,倒在了盤子上,“鐺!”
的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音,緊接著潔白的桌布也被紅酒暈染紅了。
我失態極了,尷尬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有人就在旁邊咧嘴笑了,竊竊私語。
我知道那是幾個廚娘和和一誌對我有敵對情緒的紗幔。
我紅著臉,站在那裏,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
一邊手忙腳亂,狼狽的用手擦拭著桌布上的水跡。
殊不知,她們笑的更厲害了。
“這裏的規矩是:
沾了一點點水跡或者其他東西的桌布統統換掉,不潔的東西不能用的!”
嘲諷的口氣傻子也能聽得出來。
我尷尬的站在那裏,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