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禍根
又是幾天過去了,不僅諾言沒有消息,約瑟也不見蹤影。
長日無聊,決定出去走走,走出了長廊,下了樓梯,再走過一個長廊就是這座城堡的後花園。
整個世界戰火紛飛,而這個國家,這裏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
這座花園後麵就是湖,一片寧靜的湖,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天鵝湖!像一塊碧玉一般的翠綠,像一麵鏡子一樣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漣漪。安靜的讓人如墜在夢裏。
沿著一條石子鋪成的羊腸小道,曲徑通幽,滿園的花香,香氣宜人,真是個好地方啊!我不由得感歎,在這亂世之中,居然有這樣的樂土。
等到諾言回來,他們一家三口,在這裏,父慈子孝,夫妻恩愛,二十年的離別之苦,終於可以在這裏得到慰藉了。
走到一半,就看到一座精巧的花架,手腕粗的紫藤,蜿蜒崎嶇的沿著立柱向上延伸,紫色的花朵開滿了樹藤,像一個紫色的大傘一樣鋪展開來。
紫藤花架之下,是白色的木質桌椅,淡淡的乳白色,給人一種恬淡的感覺。桌子上有一套精美的咖啡杯具,白色的杯子上麵刻著淡紅色的素雅花紋。不遠處還有一架秋千。慵懶的下午,陽光淡淡的散在花架上,下麵陰涼一片。
一家三口圍著桌子,煮上一壺咖啡,有小勺子輕輕的攪動,慢慢的啜上一小口,滿嘴餘香,用烤箱烘焙的曲奇餅作為下午茶的甜點,嗬嗬,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共享天倫。
眼前似乎看到了諾言他們一家三口在未來的樣子,心裏苦苦的,澀澀的,但是還是快樂的,也一刻也許就是諾言期盼了二十年的情景吧。
“你可不要忘記,答應人家的事情啊!”正往前走著,忽然聽到有溫婉的女人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四處裏看了一下,在重重的花影後麵的長椅上,竟然看到了一男一女坐在長椅之上。
不由得輕輕一笑,是啊,其他的國家的人們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也隻有這個個國家,這裏,還能有談情說愛的地方啊。
不去理會別人的事情,繼續往前走,可是女人甜甜膩膩的話,帶著一絲的嬌嗔,又不住的傳進自己的耳朵,“你說的那個人我已經讓赫茲裏尼這個死鬼給弄出來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忽然一個敏感的名字傳入耳朵,“赫茲裏尼?”那不是捉住諾言的意大利人嗎?
難道?
心裏泛著嘀咕,不是想刻意的偷聽,隻是聽到關於諾言的事情,就忍不住去多聽幾句。
“什麼事情”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是約瑟。
“討厭,你都忘了,不是說好了嗎?我把你要的人從赫茲裏尼手裏就出來。你就娶我嗎?”我偷偷的看上一看,那個女人居然是妮可。
“現在你要的人,已經出來了,你不是派人去接他回來了嗎?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情,也……”
“妮可小姐,我我想你是記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你的?”約瑟一臉的漠然。
“不是的,咱們可是有過約定的!”妮可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一臉玩味的約瑟。
“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過這樣的約定!”
“那那晚你為什麼讓我留在你房裏?”
“你不是也很享受嗎?而且是你自己主動獻身的,與我何幹?”此刻約瑟的表情我從未見過,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你!不要欺人太甚!”妮可憤怒之極,拳頭攥緊,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如果你覺得住在這裏不舒服,可以回去!”
“是不是因為伊蓮娜那個賤女人!”妮可銀牙咬碎,憤憤不平的問道。
“拍!的一聲清脆的聲音,緊接著約瑟惡狠狠的聲音,“下次敢對她出口不遜,可不是一耳光這麼簡單。”
妮可粉白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她一邊用手捂住了臉頰,一邊用冒火的眼睛死死盯著約瑟,但是他臉色一邊,諷刺味道十足的說道,“就算你再也怎麼喜歡她,她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哼!就隻能白費心機!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婚禮當天跑掉了。”
這幾句話也許正中了約瑟的軟肋,隻見他額頭上青筋暴起,兩隻眼睛裏燃氣憤怒的火焰,握緊的拳頭幾乎又要打出去。
妮可看情況不對,趕緊站起來,對著約瑟說,“你不喜歡我,我可以走,咱們等著橋吧,好戲還在後頭呢!”說完,冷哼一聲,就將離去。
我正想離開,卻不想給妮可碰個正著,“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一鄉下來的小村婦,還真是喜歡偷聽啊!”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