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伴慘死,這些潑皮破落戶,立刻哆嗦著抱頭蹲在地上,乖乖的等待著處置。
其實黑社會這種東西,那是在官府的容忍和包容之下,才狐假虎威的,他們是不可能和官府鬥的。隻要一個政府,真的想剿滅這些黑社會,和玩兒一樣。
尤其是這種錦衣衛,掌握著生殺大權,這些所謂的黑社會,遇見他們,那就是一個必死的結果。
這幾個潑皮破了戶,所謂的黑社會,看到那滾滾的人頭的時候,隻有瑟瑟發抖,再也沒有了原先的那種囂張。
一個錦衣衛小旗,提著帶血的繡春刀,站在了他們的麵前,冷冷的道:“你們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連跳連小醜都算不上,我們平時慣著你們,不過是互相需要。但是現在我告訴你們,新的指揮使大人已經坐鎮錦衣衛,不再需要你們了,已經下令剿滅你們。事情就是這樣,認命吧。”
這是最實在的話,曆朝曆代,原則上來說,維持一個地方的治安,都需要這些地痞流氓來幫助。為了這個條件,這些地方流氓,還會被官府給予一個非常正當的名份,那叫做幫閑。不但要養著他們,還要給他們正當的理由錢糧。
但是,趙興不是曆史人,他帶著最鮮明的時代性格,他最痛恨的就是黑惡勢力,他要在這個大明進行最猛烈的打黑除惡。這比1900年,李鴻章總督兩廣的時候,打黑除惡殺了6萬人,還要早上幾百年。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好日子就結束了。從今後,整個京城的治安管理,不再需要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了。我們錦衣衛正式的接管了整個京城的治安,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被剿滅。現在就告訴你們,你們將被編入到效死營,上城牆去守衛京城。如果能守衛住京城,你們就建功立業,如果守不住,你們就人頭落地”
聽到這樣的政策,那個頭目磕頭求饒:“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對不起。”這個錦衣衛笑著道“原先的時候,你還有選擇。但我們新的大人規定的道理,你沒的選擇,要麼上城為國守城,要麼就是被直接砍頭,這也算是選擇吧。來吧,選一個。”
這怎麼選?沒得選。
天然居的茶樓裏,一個小靈通,正在唾沫橫飛的說著他的新聞:“老少爺們知道嗎?就在前天,建奴又增兵了,那人馬多的呀,黑壓壓的一直鋪到了天邊,地皮兒都沒了顏色。那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建奴,就像一個個天神下凡。”
一個茶客臉色蒼白的詢問:“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小靈通就言之鑿鑿的道:“那還能有假?這是我親眼看到的,我還就告訴你,那些建奴的馬脖子上,掛著一串一串的人頭,那可都是河南來的勤王軍的腦袋,足足有好幾萬。”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出現了死灰和絕望。
正在這個小靈通說的洋洋得意的時候,角落的桌子邊上站起了一個漢子,走到了這個小靈通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
這個小靈通就神氣活現的嗬斥:“你瞅啥?”
這個漢子就在腰間拿出了一塊腰牌,衝著他亮了一下:“瞅你咋的?我還要當街砍了你。”然後又將這塊腰牌衝著整個茶樓的茶客們亮了一下:“錦衣衛辦差,散布流言蜚語者,抓去效死營,但這個東西,明顯就是建奴派進來的奸細,立刻當街斬首示眾。”
還不等這個小靈通爭辯,外麵走進來兩個錦衣衛,毫不猶豫的將他拿下,推到了街上,宣布了他的罪狀之後,一刀下去。
經過上萬錦衣衛的整治,北京城的地痞流氓絕跡了,流言蜚語消失了,整個北京城裏流動的,都是正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