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園的一間包間中,鍾彥武反躺在的按摩椅上,兩個年輕的小妹一人一邊,在給他捏著腰,捏的他那是一個舒服,兩個小妹穿的都很少,鍾彥武被伺候了一個下午,可真是看飽了眼,不時上下其手,如果不是腰給扭了,恐怕他早就忍不住了。
心中癢癢難當,鍾彥武憋的真夠辛苦的。
肖念把他帶回來後,很快就被人叫走了,鍾彥武心中也沒有什麼底,隻能等待著。
肖念,已經不是當年的肖念了,而他鍾彥武,更不是當年的鍾彥武了,鍾彥武有自知之明,現在的他,就是求一條活路而已。
秋園的經理辦公室中,肖念手中拿著一份資料,裏麵盡是關於鍾彥武的。
半天的時間,肖念已經把鍾彥武大部分的資料都收集齊了。
肖念能夠混到現在這個地位,成為孫子焦的最信任的手下,可不是憑運氣,肖念這個人很謹慎,凡事都不會輕易的憑感情行事
鍾彥武突然找上門來,讓肖念驚喜的同時,也有了些警惕。
所以,在給鍾彥武做了安排後,肖念就借故離開了,為的,就是想看看鍾彥武這些年,都在做什麼,裏麵有沒有什麼讓他不放心的地方。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年威武不屈,正義耿直的鍾教官,在退役後,竟然成了一個小老板的保鏢打手,如今更被人掃地出門,可以說淒慘的不行。
在鍾彥武的經曆資料中,肖念沒看出任何和當年的鍾教官有相像的地方,他實在想不出,鍾彥武到底遇到什麼變故,竟然會成這個在他眼中,都覺得是廢物窩囊廢一般的人物。
“肖哥,這個鍾彥武是?”負責收集資料的馬仔小心的問道。
肖念一瞪眼,那馬仔立刻不敢說話了。
“這些事,你滅在心裏,不要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肖念冷聲說道。
馬仔嚇了一跳,連忙賭咒發誓,絕不透露。
肖念揮揮手,馬仔趕緊出去,心肝碰碰直跳。
馬仔出去後,肖念轉手把手中的資料放在碎紙機上,化作一地的紙屑。
“鍾教官,當年我被人陷害,唯有你替我出頭,這個恩情,我可是始終沒有忘記。”肖念喃喃的說道。
幾天後,新科力公司前麵的道路上,一輛黑色的悍馬開的飛快,呼嘯著朝著新科力公司直接開了進去,旁邊停車場保安亭的保安正要喝止,那悍馬車卻跟沒有看到一般,哢嚓一聲,架設的欄杆被撞了個稀巴爛,保安被欄杆的碎片砸中,慘叫不已,悍馬車停也不停,油門緊了緊,直接開向了新科力公司的大門。
呱的一聲急刹車,悍馬車拖著長長的刹車痕跡,在撞到大門前的台階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數秒鍾後,被這一幕驚呆的新科力公司在一樓的保安們才反應過來,紛紛拿著電棍,圍上了那悍馬車。
“喂,你是怎麼看車的,不想活了啊。”保安桂皮用電棍猛敲悍馬駕駛位的車窗,吼道。
自從新科力公司搬到這裏之後,就還沒有人敢這麼囂張的,那邊的保安還在慘叫,桂皮火氣很大。
在那天把鍾彥武攔住後,王嚴冰就把他提拔為小隊長,桂皮這天正好值班。
悍馬車的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桂皮目光凶狠的看向裏麵,想要對著裏麵噴上幾句狠的,隻是當看清裏麵的人是誰的時候,桂皮愣住了。
哢的一聲,車門打開了,一隻腳踏了出來,隨即桂皮隻覺得胯下一疼,被下來的人順勢踢了出去。
其他保安一看對方還敢打人,立刻圍過來,就要下狠手揍了這孫子再說。
可是一看下來的人,各個都驚詫異常,不由自主的,竟然後退了幾步。
從悍馬車下來的這人,他們太熟悉了,正是他們以前的保衛處處長,鍾彥武,隻是和被清理出去時的鍾彥武不同的是,此時的鍾彥武,西裝革履,頭發油亮,氣勢十足,給人一種大人物的感覺,鍾彥武當年的彪悍和凶狠氣息,似乎,複活了。
“鍾,鍾,鍾哥?”桂皮忍住胯下之痛,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
此時的鍾彥武,讓人再也生不起鄙視的心思,和之前剛從拘留所出來的鍾彥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怎麼,都不認識了?想要修理我?”鍾彥武諷刺的說道。
掃視眾多保安一眼,這些保安,都是他經手招進來的,可是,在他被排擠出新科力公司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讓鍾彥武寒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