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來試試!”
“我也來。”
說著,宴會大廳裏便站起幾位將軍,一臉的躍躍欲試。
一旁,魏延和黃忠的眼神對視一番,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一絲意動。
魏延看了看四周,在黃忠耳邊低語道:“漢升,此乃我二人機遇,萬不可放過!”
“唉,文長,我有如何不知?隻是,韓太守待我不薄,怎能輕易投靠他人?”
黃忠歎了口氣,有些躊躇。
“哼,如今長沙諸將,對你我排擠如廝,我等皆為漢將,效忠的是大漢朝廷,又不是效忠的他韓玄,又有何不可?”
魏延抓住黃忠的手,輕聲勸道。
“哦,對了,我還聽說,這位吳司馬,可是位難得的醫術高手,聽我刺史府一位朋友說,吳司馬初入荊州,便是替劉荊州診病而來,後來才發現了蔡氏兄妹在劉荊州藥裏動了手腳,這才滅了蔡家,取而代之。”
說著,魏延頓了頓,繼續開口道:“漢升,你想想,連那神醫華佗都對劉荊州的病無可奈何,然而吳司馬卻一眼便發現了端倪,若是你我成了司馬府家將,到時候,請吳司馬親自出手,說不打能救敘兒的命啊!”
“這....”
聽到這裏,黃忠再次轉過頭,看向了吳涼。
他唯一的兒子黃敘,從小便體弱多病,前些日子請神醫華佗診治,華佗卻放言,黃敘活不過十五歲,這才導致黃忠如今心情低沉。
可萬一,吳司馬真的能救治黃敘呢?
想到這裏,黃忠略微沉吟,轉頭看向魏延,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即,二人不再猶豫,站起身便朝著趙雲走了過去。
不就是連喝三碗酒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諸位將軍,請!”
趙雲親自倒了十多碗酒,擺在了長沙諸將麵前。
頓時,一陣酒香飄滿了整個宴會廳。
惹得一眾文武口水直流。
這個酒可是吳涼親自蒸餾的高度酒,悅來客棧所賣的酒,為了方便量產,也不過三十多度,這個酒,可是正兒八經五十度的高度酒。
幾名偏將一開始不信邪,聞到那濃烈的酒香頓時迫不及待的就端起酒碗,直接往嘴裏灌了進去。
然而,酒剛一入喉,諸將便隻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燒,不少意誌不堅定之人,甚至直接將酒吐了出來。
“這什麼酒,怎如此的烈?”
“我的天,此酒之烈,簡直是平生僅見啊!”
黃忠和魏延看到這一幕,眼神中紛紛露出一絲凝重。
彼此點點頭,各自端起一碗酒,小口小口的開始喝了起來。
最初,果真如諸將所言,烈不可言,然而,酒入腹中之後,一股清香之感頓時湧上心頭。
“好酒!”
黃忠和魏延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震驚。
二人均是好酒之人,生平也喝過不少酒,但如此清醇的酒,還是頭一次喝到。
說為瓊漿玉液也絲毫不為過。
吳涼和韓玄坐在主位,看到大廳裏的場景,整個長沙文武,隻有黃忠和魏延將一碗酒完完全全的喝了下去。
其餘諸將,無不是手作扇狀,不停的哈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