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1 / 1)

失控

憐香之所以沒有穿白色的衣服,是怕秦莫想起他的母親,感到不快,就換了相對鮮豔點的衣衫。

秦莫冷著臉走到她的身邊,手如利劍般“刺啦啦”撕開了憐香的美麗衣衫,頓時鮮豔的碎片飛起,如蝴蝶在舞蹈,如花瓣在飄蕩,它們飄落在地,殘破地鋪開。

憐香瞪大驚恐的雙眼,顫抖的身子隻剩下褻衣,她緊張地捂住胸前,不知所措。

沉重、緊迫、擠壓,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想掙紮,卻越來越沒了力量。

“今天,我可沒有任何的耐性!我不但要讓你成為我的人,還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秦莫俊朗冰冷的麵容,浮上一絲殘酷陰冷的笑,嘴角掀起一道邪惡的弧度。

憐香搖著頭,驚恐地瞪大了想要湧出淚水的美眸。

她看見灰暗的空間裏,男人矯健挺拔的身軀暴露在她的麵前。她羞憤得剛想閉上眼,恐懼中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蓋物也被他撕去……

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隻是這和原本想的真的不一樣!如此的冷酷,沒有任何的柔情而言。她白皙的臉頰不由滑下兩行冰冷的淚水。

怪就怪自己弱小無能,怪就怪自己讓他恨上了。

隨即他噴著酒氣的牙齒咬上了她的唇,帶著野獸般的撕咬。讓她更是疼得發出嗚嗚咽咽的痛吟。

她“啊。”的一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下是撕裂般的疼痛,鑽心的疼。

沒有任何的溫柔,沒有任何的憐惜。

同時伴隨的還有她不知道會落在哪裏的牙齒撕咬的疼痛、大手揉捏掐擰。身子就如四分五裂一般,已分不清到底是哪裏在疼痛。

仿佛隻有大聲的叫喊才能緩解身體的不能承受之痛。於是她已顧不上什麼尊嚴,顧不上什麼顏麵,抑製不住的叫喊傳出了冷香苑,聽起來很是慘烈,讓屋外一時守候的小玲瑟瑟發抖,讓尾隨而至的古天手心裏捏出了汗。

一場暴雨嘩嘩而下,肆意狂瀉在土黃色的大地,無情地敲打著窗戶,伴著“轟隆隆”的雷聲和刺目的閃電,衝涮著這個被黑暗彌漫的世界。

憐香緊咬下唇,雙眼浸泡著潮濕的淚水之中。夜已黑,痛苦的叫喊仍在。

一夜的折磨夾雜著他冷清的話語。

他說:“你就是個活該受到鞭撻的女人,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說:“我就是要磨去你的棱角,不讓你有任何的反抗。”

他說:“我要讓人們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會給你任何名分,這是你自找的。”

他說:“想求得我的原諒,就要看你的表現乖不乖。”

而他在清早走時的一句話,更是讓憐香陷入了絕望。

他說:“從今往後,你已經不是什麼有身份的大小姐,你就是我的奴婢!今日姑且免了!從明日開始,你去廚房當廚娘,如果做得不好,你會享受像昨夜一樣的待遇!”

就是這樣的冰冷話語,直到他拂袖而去,憐香緊繃的神經才得以些許的放鬆。

她屈辱的淚水無聲滑落,枕上早已是濕透一片。

傷痕累累的身體和傷痕累累的心一起疼痛。

她不知道秦莫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怎會做出如此的獸行。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秦莫自始至終都在極力壓抑自己反應出來的任何情感,來進行一場殘酷的折磨、吞噬和掠奪。他覺得男人心底的軟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難以掌控。他就是要給她沉重的打擊,來征服那個永遠不屈服的身體和私心。

隻是他在清晨起床後,看到床單上的斑斑血跡,心底才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疼惜:她原來真的是第一次!

秦莫童年的陰影從來都根植在他的心中,無法磨滅,終於在這一夜得到了蘇醒和爆發,形成一股無法阻擋的失控場麵。

他想起了師父擄走師母的那些個夜晚傳入耳膜的聲聲慘叫,現在轉移到了憐香身上才發現這是一種因求愛不得和痛之恨之的宣泄。

此時的憐香就是他童年時期掐去了肢體不能移動的螞蟻;是他撕去翅膀不能飛翔的蟬;是他埋葬身體隻露頭顱哀鳴的小鳥;是他晾曬在石板上腮一張一合痛苦呼吸的小魚兒。

在他的暴力下,他們同樣渺小、軟弱、不堪一擊,眼神中有著哀求。這樣的過程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

女人的征服就是需要這樣的暴虐她才會屈服。

隻有殘忍才能打擊她那顆固執、任性、不安分的心。

雨已停,大地卻在一夜暴風雨的肆虐中滿目蒼然,隻剩潮濕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