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你tm是腦子燒壞了嗎!”豬頭抬手扇了葉塵一耳,堅硬的麵雖然阻擋住了部分力,但仍然硌得葉塵臉生疼,“和條子硬碰硬,你丫的就是單純死吧!”
“欸,豬哥,話可不能這麼說。”葉塵扶正麵,倒不是非在自己揍的事,“你,如咱們現在就這樣走了,掙的那幾個錢怎麼夠兄弟們呀,之後又要重新挑地方下手,多麻煩啊,而且還要多承擔一風險,怎麼都不劃算嘛。”
“那你tmd把我們全部害死就劃算了?”豬頭也不傻,這麼明顯的偷換概念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一口一個掙大錢了,勞資寧願積少成多,多幹幾票,也不在這兒條子堵死!”
說,豬頭便轉身欲走,但卻一旁的鼬鼠拽住了胳膊。
“不行,咱們不能就這樣走掉。”
“你tm也要跟著他發瘋是不是!”豬頭揮手又是一巴掌扇出,不過鼬鼠不是葉塵這樣的“等閑之輩”,豈會讓巴掌扇在自己臉上,他抬起手是輕鬆地鉗製住了豬頭的手臂,縱使後塊頭肥大,也無法推進毫厘。
“我說了,咱們不能就這樣走掉。”眼神重歸於冰冷,鼬鼠手上的暗勁是捏著豬頭開始哀嚎,“錢如太少,我來這兒就沒有義了。”
“鼬鼠,你把手鬆開!”一旁的牛似乎要上前幫忙,但在鼬鼠瞥了一眼後,他的行為非生硬地轉變成了兩句單薄的勸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有麼事好好溝就是了,動手啊……”
“我警告你,不要多閑事。”鼬鼠瞪了牛一眼,這下子後是徹底啞火了,一旁的猴子反應似,能看出他們對這個戴著鼬鼠麵的男人充滿畏懼。
“如你試圖對我動手,我,我會將你的胳膊擰出來。”這話鼬鼠是衝著豬頭說的,說話時他手上還在不斷加大力,後的下頸部分已經充血至紅,這純粹是痛苦激起的生理症狀。
“啊……啊……啊……”
待鼬鼠鬆開手,豬頭是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口中傳出的慘叫聲逐漸脫力,現在的他是頭暈目眩,剛鉗製的右手刻已經幾乎失去了覺。
“下來談談你的事吧。”抬腿跨過地上肥碩的軀體,鼬鼠來到了與葉塵貼近的置,“你既然選擇這麼,應該是有把握的,對吧?”
“額,沒有。”
咚!
動作幹脆利落,鼬鼠是梅開二度地將葉塵抵到了牆上。
“我沒跟你開玩笑,如你用這種方答,我,你會死的痛苦。”
“我現在已經痛苦了……”葉塵咧了咧嘴,但麵的遮擋使鼬鼠本看不見他的表,“我是要幫你……幫你妹妹……咳咳咳……”
“行了,扯這些沒用的了,多一分鍾後,條子離這兒近的巡邏車就會抵達外麵,我們現在需要些麼?”
“人。”
“哪些人?”跳過了對原因的詢問,這就是聰明人之間對話的方便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