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的海盜還是一個接一個興奮的往下跳,這是個它們最喜歡玩的遊戲。
“這麼瘋狂,這是拿命玩啊!”慕容戚戚搖搖頭,後退幾步,這對她來說太可怕了。
她拉住了那個海盜勸說:“不要玩這麼危險的遊戲好嗎?我們可以去唱唱歌跳跳舞啊!”
“你是不是還想玩泥巴?”那海盜嘲笑,往崖邊走去,慕容戚戚不敢用力拖,怕拖斷了他的胳膊。
海盜甩掉她的胳膊,揮舞了幾下手臂,圍著慕容戚戚和藍宸予轉了幾圈,趁其不意,一把就把慕容戚戚推了下去,她崩潰大哭,藍宸予縱深一躍跳下去接住了她。
那個海盜滿意的笑了,而後他站在崖邊,背對著懸崖,張開了雙臂,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就瀟灑的飛下了懸崖。
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不斷傳來海盜的大笑聲,慕容戚戚心裏“噗通噗通”亂跳,心一橫,睜開了眼睛,她轉頭看了一眼十分享受的小傻子的側臉,覺得他和彥忱忻很相像,明明是長相和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定是被嚇出了幻覺,這個傻子怎麼配和他相提並論。
二人輕飄飄落地站在了石頭上,身邊不斷有海盜“咚咚咚”的落下摔在崖壁粉身碎骨,她趕緊找著剛剛那個海盜。
“喔喔喔”那個海盜正從懸崖上旋轉著飛下來,異常興奮的喊著,而後在慕容戚戚驚愕的眼神下,摔到了一塊石頭上,四分五裂。
她大驚失色,立刻就跑到了海盜身邊,搖晃著海盜:“你不能死啊,你還沒告訴我們絮棠的底線呢!”
海盜骨頭架子散成了一堆,眼珠子轉了轉,視線落在了她身後,而後他的斷臂竟然跳進了她懷中,森森白骨手蜷縮,豎起了一根食指,指向了一個方向。
二人順著手指的方向走去,看到了一處崖縫,走近查看,有一大片黑乎乎茂密的水草隨著清澈的泉水流淌著。
再仔細查看,這哪裏是黑色的水草,一根根隨水波浮動的分明是人的頭發。
二人皆是大驚,直覺這一大片頭發沒那麼簡單,既然海盜把他們找到了這團頭發,定然和絮棠有關,藍宸予拿過海盜手臂,撈起了那團茂密漆黑的頭發,用海盜衣服裹上,帶回了農場。
路上看到了燕窩居成了一片塌方,他們趕緊回到農場,沒有看到角落裏一具裹著紅色棉布衣的女屍正在用針線細細的縫補著自己的殘肢。
淩霄和江玉赫和卿塵已經回來了。
“你們打探到了什麼消息嗎?”
“在後山的懸崖下找到了一團頭發,不知道和那具男屍手裏攥著的是不是同一個人的頭發。”
幾人對比著頭發,從顏色粗細看得出就是同一個人的頭發。
淩霄驚呼:“這就是絮棠的頭發。”
“你確定?”
“確鑿無疑,我跟她打架來著,看的清清楚楚。”
“為什麼會出現在後山的懸崖下。”
“難道她被人推下了懸崖?”
“那也太殘忍了。”
霜兒幻化成的牛“哞哞”喊著狂躁的跑了進來,對著房間裏就是一通亂撞,掀翻了所有的東西,紅著眼睛喘著粗氣。
冰兒哭著說:“我們的人變成了牛,變得特別狂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