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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籠包不僅看相好,味道也很不錯。
但魏嬰餓管不了那麼多,望著那麼美味的小籠包,口水早就“飛流直下三千尺”。
顧不得那少女直瞅,抓起包子就往嘴裏塞。
好燙,魏嬰捂著嘴巴叫了起來。
但,好醇,好潤,好香。
魏嬰沉浸在美妙的世界裏,待反應過來,又迫不及待地往嘴裏塞小籠包了。
吃完後,魏嬰客氣的付了錢,一手拎著包子,轉身小心翼翼地拎著往買的房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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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經快到夜間了,魏嬰回了屋子,打算點塊蠟燭,把門口的燈籠點了。
找了一段火絨打算點了蠟燭。
火絨是一種野生“火草”背麵的絨棉,人們將新鮮的火草從山上采摘回來後,趁潮將“火草”背麵的絨棉撕下來。
這種一條條的火絨曬幹後,撚成團附捏在一種打火石上,再用鐵製的“火鐮”輕輕一劃,飛濺的火星便能將火絨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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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看那火絨雖被點著,但也隻是變成紅色的一團,根本沒有火焰。想要引燃蠟燭根本辦不到。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吃驚不小。
隻見一小團火遠遠飄來,落到了蠟燭上。
那紅光霎時明亮了一些,然後那木簽頭上蓬地也燃起了一團火焰。
“師弟,火絨怎如那法術便利?”
正是楊不悔回來順手使了一個小火焰術。
右邊扶著拄著拐杖的魏氏,後麵則是陳雲仲和少了一半卻依然傲人獨立的柯波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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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陳雲仲盤坐玉塌,煉體之法好似機緣到了,閉目謹坐。
先前修煉法門時,催動功法,所煉精氣不過幾縷,而如今卻是前所未有的充沛。
且是在體內直接浸入竅穴,並無一絲浪費,隻覺得那氣機泊泊而來,霎時流遍周身。
陳雲仲穩坐玉塌,鎮定心神,將靈台清空,待那精氣安定,便按《天鵬九式》上心法運轉玄功。
不過兩個時辰,他全身竅穴便一齊輕輕跳動起來,將他功力徐徐往上推動。
此時他身體表麵有一層淡淡金銅之色浮現,隻片刻後,便斂去不見。
繼而又有朦朧光霧從口鼻中冒出,化作上百隻隱約可見形狀的細小鵬鳥在他身邊來回旋轉,遊走不息。
隨著心法運轉愈加順暢,腹下那團精氣漸漸溫熱起來,一吞一吐,前後進退。
幾息之後,漸起嘩嘩之聲,仿若有一團重水在內搖擺,帶著他軀體輕輕晃動起來。
又過兩個時辰,那精氣轟然震動,往上一躍,陳雲仲雙目一睜,一張口,嘴中有一團白光吐出。
那些霧化鵬鳥仿若逐珠而來,圍著那白光盤旋舞動,每繞一圈便少去一縷。
到得最後,隻餘一氣環繞,此時這光氣中自有如電霹靂。
明暗之間連閃三閃,往他神闕竅穴中一鑽,重化一團精氣,形如一尊大鵬鳥之像安坐在內。
那縷氣息亦是尾隨而來,卻是往他脊柱中一竄一撐。
陳雲仲隻覺骨節中自尾閭而起,至玉枕上被一道酥麻之感節節貫穿,耳邊傳來喀喀一陣響,不自覺挺直身軀。
此時有氣息從腹下頂出,到十二重樓處一撞,喉關大開,不由抬頭張口,一股白氣貫空,出入三丈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