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動了情(1 / 1)

還是動了情

“啊——”某人一聲尖叫,睜開了眼睛,一隻手將她扶住,狹長的鳳眼微眯,滿含笑意,“受傷了還那麼大聲?”

“你……下流!”說著,蘇苡沫揮手就要打他,居然是這該死的麵具男,他怎麼會這裏的,剛才她掀開她衣服來著,原來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以麵具男的武功怎會讓她得逞?

“你若是溫柔一點,也許我會救你出去。”麵具難微微皺眉。

“溫柔,老娘上輩子就用完了,被莫名大臣這樣,一肚子火還沒地方發呢!”蘇苡沫瞪著他,微微喘著粗氣。

麵具男看著她,不禁失笑。

為什麼她每次都對他凶巴巴的?他與她有血海深仇?她幹嘛要罵他下流?

麵具男整整衣衫,“需要我帶你走嗎?”

蘇苡沫一愣,毫不在意地大笑起來,萬種風情堆悉眼角,“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麵具男傲然笑了兩聲,“還沒有什麼是我怕的。”

她猛地想站起來下來。突如其來的不支使她眼前一黑,幾乎跌倒,而某人一把將她抱住,微微揚眉。

“放開我!”她視他如瘟神,忙不迭地想快些遠離,唯恐沾上什麼不可醫治的毒。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微微笑。她竟揚手又想打他,麵具男一抬,將她的手臂夾在腋下,“是你出其不意地掉進我懷裏,又神差鬼使地打我。真令人費解。”

說著,扶正了她的身子,離開兩步,負手看著她,“你決定了嗎?要離開這裏嗎?還是舍不得他。”

蘇苡沫喘息地看著他,腦中飛轉著他所說的話,“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舍不得他,他現在眼裏隻有他的寶貝兒子,居然好懷疑我要殺他的兒子。”

“走。”

“去哪?”

麵具男抱著她,“那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我帶你離開?”

蘇苡沫不禁暗氣:“為什麼救我。”

“那,你到底想不想留下?”

蘇苡沫停頓了兩秒,是啊,她還留下做什麼,以前他至少對她好,現在呢,是不信任。

見她一動不動,麵具男不禁無奈道,“女人,真是麻煩……”說罷,帶著她離開,以他的功夫在王府是沒人擋得住他的。

這成性的男人竟然牽她的手?而她竟然沒反抗?荒唐……馬車轆轆而行,蘇苡沫撩起簾子看著外麵。

“這路好像去往郊外。”她回頭看著麵具男,他正閉著雙眼,睫毛又長又翹,隻可惜麵具遮住了半邊的臉。

她不禁多看幾眼,卻又故作鄙夷的表情看向窗外。

即使,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即使,她知道他是個猜不透的謎——她仍毫無理由地相信了他,相信他不會害她。

馬車在郊外的小路上停下。

蘇苡沫微一皺眉,轉過頭冷冷看著他。麵具男終於睜開眼睛,略一勾嘴角,抱著還在受傷的她下了車。

天已黑。

荒郊,除了隱約的燈火,稀疏的炊煙,了無人氣。

她冷冷問,“來這裏幹什麼,放我下來吧?”

時機……到了,他不可覺察地斂了一下笑意,優雅攬起她纖細的腰際,暖暖的體溫,他低頭看著她,亮如星辰的眸子裏映著一個小小的、驚恐的、緊閉著雙眼的她。他笑,將她抱緊,桀驁的笑意含在嘴角,若隱若現。

女人,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她仍毫無血色地緊抱著他,胸口劇烈地起伏。

他的指尖在她的秀發間遊走,輕撫她的耳後,觸到她柔軟的耳朵。她微微一顫,伸手要推開他,卻不知怎的,手被他反握住再也掙脫不了。

她瞪著他,瞳孔一點一點放大,表情依然木木冷冷,心卻已淩亂。她不知此刻的自己在想些什麼,腦中像是閃過許多片段,卻又像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來不及想,柔軟的東西已碰上她的唇。

那樣奇異的感覺……冷酷如伊,從未有過。她想推開他,手臂卻攀上他的脖頸……

被她抱進了郊外的一間木屋,被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我先幫你上藥吧。”

“不要,我自己來就好。”

“你背後何時長了眼睛,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的,我閉上眼睛總可以了吧。”

褪了衣褲,趴在床上,他為她的傷口細細地上著藥。她的臉緋紅一片,不想讓他瞧見,隻好埋在枕頭裏。

男子為女子脫衣上藥,這樣不合禮法的事,在平常是萬萬不能的,但此時我身邊無人,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唯一與我作伴的也隻有這個麵具男了,他也是不放心將她的傷處,所以隻好由他自己來。

他剛要上藥時,臉似火燒,這總畫麵總歸不太好,可想想,慕容城都這樣對她了,難道她還妄想著為他守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