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廳一片狼藉,沙發翻倒,茶杯茶幾碎裂,玻璃,木削,茶水散落一地。
王海盯著趙國華,趙國華盯著蠢豬,蠢豬盯著王海。
“嘶……cao!這家夥誰呀?下手夠狠的。”
王海頂著黑眼圈,詢問趙國華。
“蠢豬!”
趙國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有病啊,還說我是蠢豬,看來你是真活膩了。”
王海的情緒又要失控。
“冷靜!冷靜!”
趙國華就是再蠢也明白過來,語病,都是語病惹得禍。
“海子,誤會,都是口誤惹得禍,都怨我,他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戰友,兄弟,他的名字叫蠢豬,我沒有說你是蠢豬,這次你明白了沒?”
趙國華小心的解釋道。
“噶……”
王海憋的實在難受,就為了一句蠢豬,自己就從小王村偷了漁船來找趙國華泄憤,而且還幹了一架,自己足夠蠢得可以。
“你就是蠢豬?”
王海盯著蠢豬,足足有十分鍾,最後出聲詢問。
“是,我就是蠢豬!”
蠢豬不卑不亢。
“你沒有大名?”
王海莫名其妙,人哪有叫自己蠢豬的。
“我娘說好養活,戶口本就是這樣寫的,你有意見?”
蠢豬也不是好與的主。
“你愛叫啥叫啥,關我屁事,蠢豬,我告訴你,你完了,你敢打我?”
“咋啦?你也沒少打我,不服再戰!”
蠢豬抹了一把幹涸的鼻血,身上散發出熊熊站火。
“戰便戰!”
王海“噌”的一下站起就要進攻。
蠢豬也不甘示弱,做出防守動作。
“二位,二位,冷靜,冷靜,都是兄弟,千萬別再動手了,再動手家都被你們給拆了,實在要打,你們就打我吧!”
趙國華站在中間,雙手抱頭,空門大開。
“cao!蠢豬,有種你給我等著!”
王海收起架勢,囫圇一句。
“哼!等著就等著,我就不怕你,你能咋滴?”
蠢豬冷哼一聲。
“哈哈哈!拖油瓶,我餓了,趕緊整點吃的。”
王海忽然放聲大笑,弄得趙國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啊?”
“啊個屁,快點的,前心貼後心了都。”
……
午夜的長街,人煙稀少,有一處地方卻人滿為患。
“街邊胡同”大排檔,火紅的碳爐上架著各種烤串,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應有盡有。
王海,趙國華和蠢豬坐在牆角,一張長條桌子上的烤串堆積如山,旁邊的凳子上放著一個水桶大小的木桶,一名服務員機械化的接著一杯又一杯的紮啤。
等了足有一個小時,王海他們才搶到一張桌子。
“老板,請點單!”
小服務員美女拿著菜單來到麵前。
“點個屁,菜單上有的一樣來三份,要速度!”
趙國華裝逼似的大手一揮。
冰涼的紮啤入口,沁人心脾。
拚酒進相中,王海三人仿佛化身市井流氓,光著膀子踩著板凳吆五喝六。
“老板,他們這是第五桶了。”
老板親自把最後一把烤串送到,美女服務員捂著小嘴說道。
“啥?這麼能喝?”
老板驚訝不已。
“拖油瓶,你……,不行了!認輸吧!”
王海勸導道。
“呼……屁……屁話,男……男人……絕對不能……不能說……自己不行!”
趙國華舌頭都短了,依然強硬。
“蠢豬,好樣的,有血性,以後跟著我幹吧!”
不再理會趙國華,王海對著蠢豬舉起杯子。
“跟你幹?你會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