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吧,當時在我來人間,正是滿月,我正在山中吸取月之精華,不知道哪挨了那個不長眼睛的飛過來的石子。”狐七說起這事,有些氣憤。
何豪生想起五年前的一次晚上上山野營,也是一個滿月的時候,他看見了兩團綠瑩瑩的光,他以為是鬼火,因為害怕,便扔了石頭過去,難道?莫非……..
“原來是你小子!”
狐七又控製了何豪生的手,讓他往自己臉上又扇了一巴掌。
“好了,對不起好吧,我也沒想到會是你,這麼一會兒我挨了自己兩個耳光了,再打真成腦震蕩了!”
看來五年前他們便有緣分了。
雖然已是深夜,但總有不眠人,除了何豪生,司曉雅和周厲然正在周家別墅慶祝。
“曉雅,現在何豪生的公司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何家也快要成為我的了,我早跟你說過,何豪生他不善變通,心不狠,鬥不過我的。”周厲然傲氣地說道
“是是是,您說得對,周少。”
司曉雅諂媚的說著,她嬌滴滴的坐在周曆然腿上,又跟他耳語:“周少可別忘了是誰慫恿他買了那支崩盤的股票,又是誰給他掉包了貨物?還有我給何豪生那筆錢也是你安排偷的吧,真的要把他逼到絕路麼?”
“小寶貝,就知道你要邀功,我不把他逼到絕路在絕路的可就是我了,怎麼心疼你那個什麼都聽你話的前夫了?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的,等何豪生的房子歸我了,我把他留在你名下,另外他被抵債的車,蓋拉多也歸你好不好,你不要再提他了。”
司曉雅聽周曆然這麼說,更在的殷勤了,細瘦的身體在他懷裏扭動了幾下。
“好了,好了,不提這個落魄的窮鬼了,估計現在還癱在醫院呢。我心裏可一直都鍾意你哦,周少。”
晦澀的夜色,掩飾著一男一女苟且的事情。
何豪生和狐七這就算初步了解了,而且他們現在是相互依存,它有它的使命,何豪生也要重新振興他的產業,他倆應該相互合作。首先合作第一步,逃離醫院。
何豪生在醫院十樓,醫院晚上有封樓層的習慣,出入需要由每晚守夜的護士放行,貿然出去絕對不行,隻有順窗戶下去,何豪生看了看傳單,他想用床單做條繩子,用手扯了扯床單結實得很。
這時腦海中又響起狐七的聲音:“什麼都別用,開窗戶,跳下去。”
何豪生有些詫異:“狐七大哥,你可別在耍我,我可是有恐高症,這跳下去?啊……啪,可不是啪!.啊!”
“有我用法力保護你你還害怕,你這人到這時候還覺得我們狐狸狡猾是嗎?摔死你對我有什麼好處?算了算了嗎,你爬管道梯下去吧。”狐七很是無奈。
何豪生躡手躡腳地打開窗戶,看看外麵漆黑一片,他從床邊櫃子中掏出自己的包,用皮帶紮在了腰上。小心而輕輕的翻出窗戶,右腳踩在窗台,左手抓住了梯子,梯子很窄,何豪生一個失手就有可能掉下,好在有狐七控製平衡,他借著狐七的平衡力,迅速的趴下了梯子。
“呼呼,有驚無險。你還真厲害啊。”何豪生長舒了口氣
“這才哪到哪,小菜一疊。”狐七驕傲的說。
現在何豪生從醫院偷偷溜出,他決定先去開車回趟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