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替墨司未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表示情況很不錯,他再住個十來天就能出院了。
聽完醫生的話,肖娟放下心來,墨司未的臉卻黑了下來。醫生還沒離開病房呢,他就開口了:“還要住十天?你確定?”
墨司未說話的時候微微眯著眼眸,眼底一片涼意。
雖然他現在是病人,身上的殺意沒那麼重,但是畢竟是在外麵混了這麼久的人,就算再怎麼收斂身上那股駭人的氣息還是存在的,隻是多少的事。
醫生被墨司未這麼一問,立刻開口解釋:“墨先生您的胃情況十分的不樂觀,為了您的身體健康著想,再住十天是為了您好。”
“去…”
墨司未說著就要坐起來,肖娟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他的胳膊,虎著臉說道:“你幹嘛?不要命了?”
本來想著坐起來拔針管的墨司未被肖娟這麼一吼,動作頓時停住了:“小娟兒我…”
“你什麼你?醫生說讓你住十天就十天,你是不是不想聽醫生的話?”
墨司未:“不是我…”
他如果在醫院住十天了,豈不是十天見不到肖娟了?而且話又說回來了,他覺得打了一晚上的針後他已經沒什麼事了,現在又可以出去再喝個幾十瓶了…
墨司未將自己心中想法說了出來,自然換來肖娟一頓白眼。她惡聲惡氣開口道:“你敢不聽醫生的話,那你以後也不要再見我了。”
墨司未:“娟兒?”
肖娟後知後覺自己這句話表示了什麼意思,隻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再後悔也沒有用。況且,她也沒想後悔。
她斜視了一眼墨司未哼了一聲:“你最好聽醫生的話好好的將身體養好,不然…”
省略的話是什麼,她眼神已經示意墨司未了。
墨司未不是笨的,巨大的喜悅將他衝暈,他耳畔炸開璀璨絢爛的煙花,除此之外聽不見外界的一切東西。
自她這麼一吼墨司未一吼,剛剛還鬧著要出院的墨司未立刻乖巧得跟家養的兔子一樣,任由護士給他打針換藥一句不吭。如果他那炙熱露骨的眼神不一直黏在肖娟的身上,肖娟會覺得這樣的墨司未真是再好不過了。
隻可惜,他的視線太過灼熱了。
從洗手間洗漱完畢出來,她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便詢問墨司未想吃什麼她去幫他打包上來然後去劇組拍戲去了。
墨司未一聽肖娟要走,臉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來:“娟兒你要走了嗎?不能留下來陪我嗎?”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肖娟好笑又好氣,一直知道墨司未黏人,卻不曾想他這麼的黏人。
“我不去拍戲你養我啊?”
墨司未:“養,我養,不僅養娟兒,連我們的孩子我也養。”
肖娟:……
臉又沒來由的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困境她不去看墨司未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準備出門。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手中還提著一個巨大的保溫盒。
肖娟認識這個男人,這是墨司未的司機,姓何,據說叫什麼何峰的。